“母后若不明,便自己問她!”
太后看向這堂侄女,見她已經哭得一抽一抽,捂著臉,一句話都不會說。難不成這還是真的?
“朕身邊人的事,母后就不用再插手了!免得害及咱們母子情分!”說罷,成功借題發揮的蕭熠甩袖離開。
太后憋了一肚子的氣,轉頭見呂月溪還在哭,忍不住一腳踹過去。
“到底什麼糞坑,還不趕緊道來!”
結果呂月溪砰砰磕頭,表示她想回家,她不要進宮了,她願意回家給太后祈福去……
連皇帝也知道了她的醜事,這樣的她,入宮後非但不會得寵,還要被人笑話。到時候家裡和姑母都得嫌棄她無能,她這日子怎麼過?
還有一個原因,便是今日從千金宴開始前,她就無故拉肚子。這也是她千金宴首輪就手軟失利的原因之一。
她懷疑自己被人下藥了,她懷疑是呂初彤乾的,可她沒有證據。
但不管是不是,這宮裡都太可怕。
她,早就想打退堂鼓了……
太后聞言,氣得又是重重一腳踹出。
“沒出息的東西!”
看著三人,已是兩個徹底出局。
只剩一個呂初彤,今日勉強挺過了千金宴三輪。
“你呢?你也要回家嗎?”
“不回!”呂初彤重重拜下,“侄女願意入宮,也必須入宮。侄女願為姑母效力,為家族爭光,光耀呂家門楣!”
“很好!”太后滿色略微好看了一些。只可惜,這是個庶女。
“那你便拿出些本事,叫哀家看看你是否得用!”
當晚,太后就把呂月溪和柳輕煙給送走了。
皇帝聞信後輕輕挑眉,不枉費他鬧一場。只不過,今晚又叫唐寧安那到嘴邊的鴨子跑了,想想就不爽。
……
壽宴第三日。
今日上午是馬球賽,下午則是千金宴的正式比試。
寧安前世今生都還沒看過馬球。
她興致勃勃到馬球場時,今日將比試的兩隊已經開始熱身了。
比試的雙方皆是達官顯貴,皇親國戚。
放眼出去,她一眼便看見了比賽隊伍裡的李瑜。
李瑜正好看過來,四目相對,寧安一愣。
李瑜的眉骨和嘴角都有傷。
可昨晚見他還是好好的。
所以,應該是昨晚散宴後發生了什麼。
難道,是因為自己?
是唐易之去找他麻煩了?
寧安不想關注他,卻也不得不多放幾眼在他身上。
果然,一開賽,她就察出不對勁。
她會騎馬,知道人在馬背時雙腿的發力方式。李瑜的腿似乎也不對勁。他的一條左腿,明顯使不上勁。
此外,他整個人的狀態就更不對了。
寧安認識的李瑜,是平和溫柔的。可此時的他,卻有些不計後果的瘋。雖說比賽第一,可他有些過於不顧安危地全力以赴了。
“你也看出李世子不對勁了吧?”有人在她身邊輕道。
寧安扭頭,看見來人後,冷笑出聲。
“你怎麼在這兒?”
她為數不多,在入宮前就厭惡的一人,此時就站在了跟前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