諸天影視:我只為求生

第515章 難道薛太太就這點誠意嗎

四天後,曹和平帶著薛寶琴在東便門碼頭接到了薛誠,父女二人見面難免會情緒波動一會兒,等二人舒緩了情緒之後。

“薛世叔路上可還順遂?”

“託公子的福,一路安好。”

“那就好,咱們回去吧,家裡略備薄酒為世叔接風洗塵。”

“有勞公子掛念。”

因為薛寶琴的關係,曹和平還是選擇了改口,比之前稱呼的薛二爺關係更近了一步,二人雖有翁婿之實,但薛寶琴只是妾室,所以薛誠還當不起一聲岳父老泰山。

薛誠來京帶了不少東西,各種籠箱零零散散的裝了七八車,到了可園之後,薛誠看著宅子的佈局,不禁感嘆曹和平是花了一些功夫的。

“公子這宅子佈局不一般呢。”

“這宅子多虧了家師幫襯,之前是前國子監祭酒王春鳳老大人的宅子,若不是家師,恐怕也盤不下來。”

“確實是文氣斐然啊。”

說話間,酒席已經佈置妥當,二人謙讓一番便入了席,薛誠代掌薛家生意多年,為人處世之道自然不用多說,挑著曹和平喜歡聽的說。

“公子,方老爺那邊的生意已經安排妥當,每月會從南通州發到東海縣一批貨,南貨北貨都有,足夠方老爺的鋪子使用了。”

“和平給世叔找麻煩了,我舅舅那人沒有什麼志向,將來要是有什麼不合適的地方,還要世叔多擔待,他畢竟是我惟一的親人了。”

對於方樹泉的情況,薛誠自然是知道底細的,對曹和平的話,他自然知道是什麼意思,戲總是要接了茬才能唱下去嘛,他就端起酒杯。

“公子仁義,薛某佩服,敬你一杯。”

“世叔請。”

“這次來神京,我受甄賈兩家之託,運了一筆四十萬兩的現銀北上,不過銀子在北通州的碼頭,被賈家的人運走了。”

“在世叔的信中我看到了,這筆銀子是誰家的?”

“薛某私下打聽了一下,這銀子十有八九是甄家的銀子,看來甄家兩座靠山崩塌之後,甄總裁想要做些什麼了啊。”

“世叔真是高看我了,目前我還未授職,即便是我授了職,這種層面的訊息我恐怕也打探不到的,莫非世叔有什麼想法?”

“哪有什麼想法,瘦死的駱駝比馬大,甄賈兩家都不要是薛某能招惹的存在,說出去都是老親,可是薛家落難的時候,算了,不說了,喝酒。”

“世叔請,世叔的心情我明白,不過世叔也應該理解,這世道不就是你吃我,我吃你,沒有利用價值的時候,就會被踢下船,自生自滅都是最好的結局,更多的都是慘劇。”

“怎麼會不理解,就是因為太理解了,才會覺得悲涼,所謂的老親舊眷在利益面前不堪一擊啊。”

“若是世叔想出氣,其實也簡單,世叔手裡有江南數得上號的船隊,我相信以世叔的能力,江南那邊有些風吹草動,都能收到風聲,到時候還不是有仇報仇,有怨報怨。”

聽到曹和平的話,薛誠稍微遲疑了一下,但是他心裡很清楚,雖然自己將女兒送進了曹家,但這未必不是曹和平的一個考驗,強者可不是這麼好追隨的。

他想到這裡之後,又想起了一件事情,當初自己這個便宜女婿,也曾被甄家家主甄應嘉給哦過臉色,年輕人可都是要臉面的,隨即他臉上立刻露出決絕的表情。

“公子說的是,薛某一定會注意甄家的動靜,這次甄家和賈家委託薛某運過來的四十萬兩銀子,要不要盯一下?”

“這銀子應該會有些燙手,對了,接收銀子的人,是寧國府的人,還是榮國府的人,這個你可知道?”

“好像是寧國府的人,但是又有些不像,畢竟寧國府當家人賈珍不應該有那麼精幹的手下,他的為人整個神京誰不知道,可是來提銀子的人拿的兌牌是真的。”

“嗯,我知道了,這件事你只當是接受了一個普通委託,若有朝一日旁人問起,你就這麼回答,我懷疑這裡面是有貓膩,具體是什麼我還不清楚。

寧榮二府看似落敗就是眼吧前的事情,但是爛船還有三斤釘,越是到了這種時候,越是不可小覷,幾代人的傳承,底蘊頗深啊。”

“是啊,薛家雖然也算是曾經的四大家族之一,可是沒有爵位和世職傳下,就算是有幾兩銀子,終究不過是別人眼裡錢包罷了。”

“若是薛家大房能有薛世叔這般清醒,日子怕是要好過上許多,說起銀子的事情了,據我所知世叔選擇在廣州落腳,走的是擁有粵海將軍世職鄔家的門路吧?”

“不敢欺瞞公子,薛家二房的生意主要是航運,包括海運和內河的漕運,前不久薛某卸任掌家的時候,將大部分的漕運轉交給了大房。

因為江南的一些事情,大房又把其所持有的產業大部分變賣了出去,二房之所以留著海運。

就是因為有鄔家在廣州幫忙照應,如今的粵海將軍鄔秉圭老爺子,跟家父有過命的交情,這也是薛某將家業搬離金陵,而轉去廣州的原因。”

“粵海將軍世代鎮守南海海疆,扼守大周東南海上門戶,廣州又是朝廷僅有的八個市舶司駐地之一,做海貿可謂是得天獨厚。

我這有兩個方子,一個是香水的方子,上面有二十幾種香型配置秘方,一個是新型織機的方子,造出的織機比市面上的織機效率高三成。”

聽到曹和平的話,薛誠驚得直接站了起來,臉上的表情一點都不作假,“公子,你說的可是西夷人用做遮臭的香水?”

“正是,既然世叔現在主做海貿,自然知道香水在西夷那邊的市場,另外就是大週一直崇尚薰香,香水未必沒有市場。”

“薛某沒有想到公子文武全才,居然還通經濟之道,香水這個生意絕對是能做的,西夷也好,大周也罷,這可是一門只賺不虧的生意啊。

另外就是織機,江南目前常見織機,兩人一天可織造綢緞一匹,若是能提高三成效率,這可是一筆大買賣啊,不過就是這織機的訣竅怕是不好保管。”

“世叔能參透這些關竅,自然是個成功生意人,自然知道物以稀為貴的道理,造出織機之後。

是賣綢緞,還是賣織機,根據情況而定即可,本身也不是長久買賣,能讓大周百姓多產出錦緞絲綢,說不定將來薛世叔有像薛家祖上被封官的一天呢。”

“聽公子一席話,勝讀十年書啊,所謂買賣就是奇貨可居,既然公子說了,這生意究竟如何打算?”

“我打算曹家與世叔合作,曹家出配方,世叔具體進行操辦,將來利潤咱們四六分成,曹家四成,世叔六成。

曹家所有生意方面的事情都由寶琴負責,另外我的大表哥一直在擔任可園的管家,我呢也不想他荒廢青春,所以生意上出頭露面的事情就交給他打理。”

“好,公子高義,不過薛某也不能這般貪得無厭,六成太多了,如果公子真的要和薛某合作,所有成本都由薛某承擔,但是分紅只拿三成半,還請公子應允。”

“三成半,少了一點,這樣吧,四成五,就這麼定了,不過世叔需要幫我一個忙,我希望世叔幫我關注一下西夷的火器。

不管是火槍,還是火炮,還是製作火器的裝置器械,還是這方面的人才,我都要,多多益善。”

薛誠聞言腦瓜子上瞬間就冒出了白毛汗,火槍火炮這種東西可是違禁品,他有些心虛的看了曹和平一眼,難道要造反不成,可是他也不敢問。

見他這般表情,曹和平笑了一聲,“世叔莫怕,和平就是想看看西夷的火器發展情況,我一無兵、二無權的,怎麼造反,所謂書生造反,三年不成。”

“哈哈,公子說笑了,薛某會留意這些,不過大周離西夷路途遙遠,一來一回可能要一兩年之久。”

“不礙事兒,盡力而為就好。”

“薛某願聽公子吩咐。”

這一場酒喝到深夜,聊的東西也越來越多、越來越廣,但凡是薛誠能聊到的話題,曹和平都能接得上,而且理解得更深。

曹和平的認知讓薛誠有些咂舌不已,心中暗忖這樣的人不成材,絕對不可能,對曹薛兩家的合作,也有了更深的考慮和信心。

翌日中午的時候,薛誠和薛寶琴單獨吃飯,他又問了薛寶琴很多事情,最後他沒有再說什麼,只是語重心長的跟她說。

“寶琴啊,為父早就看出公子非常人也,所以當時才遂了你的心願,將你送進了曹家。

現在為父愈發堅定當初的看法,公子胸有大志,你一定要恭謹勤勉一些,要懷有一顆忠於公子的心,一切以曹家的事情為重,明白嗎?”

“多謝父親提點,女兒明白。”

就在薛誠來的第三天,神京薛家的某處小院,薛誠見到了等候多時的薛姨媽和薛寶釵二人。

“二弟,你終於來了。”

“叫大嫂久等了,這幾天忙著幫寶琴丫頭收攏京畿各地的產業,耽誤了一些時間,還請大嫂見諒。”

“你對你那個曹璋還真是上心呢。”

薛寶釵見薛姨媽說話有些帶了情緒,趕緊在邊上拽了一下她的衣袖,這一幕都被薛誠看在眼裡。

其實薛姨媽一直對薛誠撂挑子的事情耿耿於懷,不過薛誠也不以為意,若不是大哥的遺孀和骨血,他都不想來看一眼。

“大嫂捎信讓我來,就是為了問我這個嗎?”

“二叔請息怒,母親這幾日因為憂慮過重,難免有些肝火旺盛,還請二叔見諒,莫要怪罪。”

“如今蟠哥兒的官司了結,又離了江南那個兇險之地,再說了有賈家和王家撐腰,有什麼好憂慮的。”

聽到薛誠帶著點譏諷的話,薛姨媽這才稍稍清醒了一點,“二弟,當初是我的不對,沒有聽從二弟的良言苦勸。

現如今才知道他們是包藏禍心的啊,二弟,你就幫著想想辦法,難道你想讓大嫂跪著求你嗎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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