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零:玄學老太獨寵女,兒子你哭什麼?

第48章 明明躲過了初一,非要來找十五

“媽!求您撤銷報案吧!我錯了行嗎!求您了!”何花蘭鬼哭狼嚎地衝著楊舒芬求饒:

“念在我跟建國夫妻一場!我還是興興的親媽!看在這份兒上您就撤銷報案吧!”

朱牡丹也破防了,本以為偷挖的是謝家投機倒把倒騰出來的紅薯和洋芋。

現在才在全村的臭罵中得知,那竟真是東村的種兒?

“親家啊,是咱不地道,咱千不該萬不該……該好好相處的。”朱牡丹也嘩啦作響著腳鐐,腆著賠笑臉湊到楊舒芬面前,死乞白賴地乞求討好。

楊舒芬瞧見眼前這倆人,一個跪著的,一個點頭哈腰杵著的。

她的心,一點兒都沒軟和下來。

抬眼看向吳家振,楊舒芬冷酷無情地說道:

“同志,您聽見他們的話了吧?他們鬆口承認種薯和種洋芋就是被他們給偷走的。”

聽見這話的吳家振沒啥反應,因為他經過調查和初步審問,心裡已經有了基本答案。

承認是遲早的,畢竟現在都已經在指認作案現場。

何花蘭則因楊舒芬的話音而如遭雷劈,心底裡湧起一大股絕望。

感覺自己這輩子,完了嗎?

不行……

“媽,您別這樣嘛。”何花蘭哭得梨花帶雨,臉前的土路都溼了一大片。

“你現在哭求,不是因為你知道錯了,而是因為知道自個兒要付出代價了,”楊舒芬依舊冷酷無情:

“原諒你那麼多回,你依舊不安生,看來你只有真經了事兒之後,才能安生下來。”

“明明躲過了初一,非要自個兒來找十五。”

一席話,猶如一盆盆叫人悔悟的冷水,透心涼地潑在何花蘭渾身上下。

此時此刻,她終於意識到後悔了。

可又似乎只有真撞上南牆的那一刻才能徹底醒悟。

楊舒芬頭也不回地領著閨女回家去。

今兒知遠沒有一大清早就出去浪,而是在家做了好些木工活。

打了一個新木籠子,還有倆樹菇箱。

好幾個月無意識地觀察下來,他才發現老孃用的工具都太低效浪費時間。

搗藥的臼子太小了,他特意打了個比磨盤還大的腳踩式槓錘臼子。

腳一踩,搗子就升起,腳一鬆,搗子就自個兒重重地掉下來。

往時一臼子只能搗幾兩,這新槓臼子則能一臼子搗好幾斤甚至十幾斤。

他對自己的傑作表示很滿意。

然後扭頭高高興興的浪去了鎮上。

鎮上的新華書店來了新的高中教材,他早就想買了。

“誒?是知遠啊!”

拎著剛買的教材走出書店時,知遠聽見有人在叫他。

抬眼,咦,原來是小舅的兒子楊偉。

“哎喲,阿偉!好久沒見了!得有五年沒見了吧?”

偶遇老孃的親弟弟的兒子,知遠有點驚喜。

而楊偉也滿臉都是應付的高興,因為他的眼珠子總是被知遠剛買到手的新教材吸引。

大姑家這麼有錢?

新高中教材價值好幾塊錢呢。

這都能一口氣掏出來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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