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蕭德言和賽西施趕到那茅草屋時,蕭德言看見門前拴著兩匹馬,心中狐疑不定:“這兩匹馬是誰的?”
賽西施心裡有點慌亂,不過,從表面上看,還算鎮定:“我也不知道,我走的時候沒有啊。”
“你們家有當官的親戚嗎?”
“我也不清楚,我們還是先進屋看看吧。”
賽西施怕他不進屋,拽著他的胳膊就往屋裡走!
蕭德言剛一進屋,只聽有一黑衣男子的聲音傳來:“別動,再亂動就殺了你!”
蕭德言大吃一驚,只見一柄利劍指向自己的咽喉,他頓時嚇得魂飛魄散:“壯士,不要殺我,有話好說!”
說話的那個黑衣人正是蘇瑰。
蕭德言眼瞅著賽西施他娘面色紅潤,精神矍鑠,哪裡有生病的樣子?
他心想賽西施這個狐狸精竟然勾結外人欺騙了自己,自己在她身上花了那麼多錢,難道都打水漂了?
蘇婉聲音冰冷:“你叫什麼名字?”
“在下蕭德言。”
“你是文學館的人嗎?”
“正是。”
“你們每天在文學館中都做些什麼?”
“目前主要的任務是編纂《括地誌》,每天都要查閱很多資料。”
“除此之外,還做了些什麼?”
“別的,基本上沒有了。”
“嗯?”
蘇瑰把劍又向前遞了幾分,劍尖抵住了蕭德言的咽喉,已經見血!
只要蘇瑰的手腕上再稍微用點力,蕭德言馬上就一命嗚呼。
“哦,我說,我說。”蕭德言聲音顫抖,額頭上也冒汗了,畢竟誰的命都不是大風颳來的。
蘇瑰心想像這種人就是賤貨,不給他點顏色看看,不知道害怕。
“我們每天忙完了之後,有時會和其他同僚一起到平康坊北里喝酒。”
“你們去了北里?”蘇婉也是一怔,因為,大家都知道那裡是長安的紅燈區。
“是的。”
“只是喝酒嗎?”
“偶爾也會叫上幾位姑娘陪著一起喝。”
“然後呢?”
“如果喝多了,就……就在那裡留宿。”
嗯?
賽西施一聽,氣得七竅生煙。
她跳過來,只聽“啪啪”聲響,扇了蕭德言兩個響脆的耳刮子,指著他的鼻子罵道:“姓蕭的,原來你竟然是這種人,你有了我,還不滿足,還去玩別的女人!
我真是瞎了眼,把你當成好人了!”
蕭德言被打得有點懵,鮮血順著嘴角流了下來:“賽西施,你別生氣,我……我那也只是逢場作戲罷了!”
“什麼,逢場作戲?明天我去找別的男人睡覺,也只是玩玩,行不行?”
“呃——。”蕭德言無言以對。
雪兒把賽西施拉到了一邊,安慰她說:“男人都這樣,習慣就好了。”
蘇婉聽了,想樂也不好樂,板著臉繼續說道:“我問的不是這些,我問你,李泰在臨去揚州之前,有沒有什麼交代?”
“越王在臨走之前,曾經召集我們開了一個會,在會上做了一些安排,比如,向皇上上疏彈劾太子與禁軍統領往來密切,刺殺那個向皇上舉報東宮埋有桐木人的人,拘捕秘書丞蘇亶的長女蘇婉,以及嚴懲杜荷,另外,安排人員監視東宮的一舉一動,蒐集一切對太子不利的證據等。”
蘇婉聽了之後,和雪兒對看了一眼,心想那天晚上到自己府上去,企圖非禮自己的人,果然是李泰派去的,而且,打傷了雪兒。
“我再問你,派到蘇大人府上的那個人是誰?”
“這我真不知道,我只知道越王手下養著一批死士,他只是其中之一。”
聽蕭德言這麼一說,蘇婉完全印證了自己心中的疑慮,果然李泰手下豢養的還有別的死士,而且,不止一個。
“李泰手下的死士一共有多少人?”
“具體有多少人我也不清楚,反正不會低於二十人,他們都是綠林英雄,每個人都身懷絕技。”
蘇婉心想怪不得李泰那麼囂張,他手下人才濟濟,文官、武將、刺客和醫生等什麼樣的人都有。
“你們下一步的計劃是什麼?”
“越王打算五日後,以檢視《括地誌》編纂進度為由,返回長安一趟,到時候將會邀請太子前往長安城東大興善寺迎接,計劃在接風宴會上殺死太子,然後,就對皇上謊稱太子暴病而亡!”
聞言,蘇婉、蘇瑰和雪兒都大吃了一驚,沒想到李泰這麼快就要對太子下毒手,而且,這個計劃不露聲色,謀劃得十分周全。
幸虧他們事先得知了這個計劃,否則的話,後果不堪設想啊。
“李泰也真夠狠的,連自己的親哥哥都能下得了手,全部帶走!”
為了安全起見,蘇瑰拿繩子把蕭德言、賽西施和賽西施她娘都捆了起來,拎到馬背上,押入禁軍的牢房之中,派專人看守,當然了,對外宣稱,只是抓了幾個盜賊。
東宮。
自從上次蘇婉對李承乾說出了她的想法之後,李承乾心裡一直忐忑不安。
李承乾心想蘇婉的“釜底抽薪”的計劃好像還不錯,那麼,在歷史上有沒有這種案例呢?
他心念所動之處,只見戰略模擬器的螢幕上顯示:
【三國時期,漢獻帝劉協是被手下的大臣逐步架空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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