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蕭德言向李世民上疏,大致的意思是說,李承乾和禁軍統領常何往來密切,而且,在禁軍中安插自己的親信,似有培植自己黨羽之嫌。
李世民認為常何是不可能背叛自己的,而且蘇瑰不過是一名小兵,無傷大雅,因此,就把這件事給壓下了。
晚上。
蘇婉的閨房。
蘇婉正在大木桶裡洗澡,周圍拉著帷幔。
雪兒拿著一條白色的毛巾給她搓背。
“使點勁兒,像是沒吃飯似的。”蘇婉沒好氣地說道。
“主子,你這身子像就像咱們老家的蘿蔔似的,又白又嫩,彷彿一掐都能掐出水來,誰敢用力?
再說了,天天洗澡,哪裡有灰塵?
是不是非得奴婢搓出灰來,你才會有成就感?”
蘇婉白了她一眼:“你這小浪蹄子,會不會說話?我的身子怎麼就像是蘿蔔了?還像茄子呢!”
雪兒格格笑了:“其實,我更覺得你這身子像綢緞,摸上去光滑柔順,別說是男人了,就連我都想摸兩把。”
“看把你饞的,趕明兒,我給你找個男人,滿足一下你這盪漾的春心。”
“主子,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?那你得給我找個壯實一點的。
蘇婉也笑了:“瞧你浪的,沒聽你說要找個帥的,卻要找個壯的。”
“你有所不知,帥氣的男人往往是中看不用,我喜歡那種,肌肉線條好的,有力量的。”
“看來你還挺懂男人的,這樣更能滿足你是吧?給你找個像李泰那樣的,行不行啊?”
雪兒把毛巾擰乾,開始擦拭蘇婉身上的水珠:“主子,你誤會我的意思了,我是說喜歡壯的,不是說喜歡胖的,像李泰那樣的能叫壯嗎?
他渾身上下都是肥肉,尤其是那肚子上的肉都快墜到地上去了,走起路來一搖三晃,虛得一逼,而且,男人越胖,那個啥越短,我才不喜歡他那樣的呢。”
“你連這些都知道!那你喜歡哪樣的?”
雪兒嘴角上揚:“就像是太子那樣的,聽說他做俯臥撐挺厲害的。”
蘇婉用疑惑的眼神看著她:“這事兒和做俯臥撐有關係嗎?”
雪兒一笑:“主子,你連這個都不懂,男人幹那事也是體力活,其動作和做俯臥撐也極其相似。
我告訴你一個秘密,如果一個男人一次效能做兩三百個俯臥撐的話,那麼,當你和他在床上的時候,一波衝下來,豈不是讓你飄飄欲仙?”
嗯?
“你可真是個浪貨,連這種話你也能說得出口。
看你挺斯文的,原來你是個騷狐狸,每天都在琢磨這些,明天把你賣到怡春苑去,讓你夜夜當新娘,好讓你滿足!”
“主子,你可真壞!”雪兒說著給蘇婉找新衣服去了,“你可真夠狠心的,你捨得我離開你嗎?”
“有什麼捨不得的?你早晚也是要嫁人的。”
“先別說我了,我倒是覺得你要好好珍惜太子。”
此時,蘇婉身上的水珠已經擦淨,她用毛巾搓揉著溼漉漉的頭髮:“這種事也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的,不過,你有點值得稱讚,你不但會賣弄風情,還能寫得一手好字。
聽說李泰的書法堪稱一流,就連他都對你刮目相看啊。”
“我那不過是雕蟲小技罷了。何足掛齒?”
“你說這李泰被咱們羞辱了一頓,他能就這樣算了嗎?”
“他不是已經離開長安了嗎?
再說了,他也不知道你長什麼樣子,也搞不清楚你是誰呀。”
“他是走了,但是,他的爪牙遍佈朝廷內外,他是沒見過我的樣子,可是他見過你,見過老鴇啊。”
“這——,”雪兒聽了,心裡也有點緊張了起來,“應該不會吧?咱們又沒把他怎麼樣,不過是和他開個玩笑罷了。”
她們主僕二人正在說笑,突然,有一條人影破窗而入。
“主子,有人闖進來了。”
“什麼?”
此時的蘇婉赤身裸體,一絲不掛。
她驚得來不及穿衣服,連忙伸手拽過一條浴巾,把自己的身體給裹了起來。
再看那條黑影闖進帷幔,看見了裹著浴巾的蘇婉,那蘇婉的胴體隱約可見,那胸前的一片雪白飽滿,像是要把浴巾脹破了似的:“原來還是個美人胚子,讓我先享受享受!”
那個男人說著撲向了蘇婉。
因為事發突然,蘇婉來不及思考,奮力地把他推到了一邊。
“喲!你力氣還挺大!”
那男人再次撲向蘇婉,沒想到臉上捱了蘇婉一記響脆的耳光。
這一下,那男人惱羞成怒,一掌打向了蘇婉。
蘇婉終究是一弱女子,手無縛雞之力,如何能躲得開?
雪兒正在給蘇婉找衣服,見蘇婉有危險,她連忙把手裡的衣服放下,一下子跳到了蘇婉的面前,替蘇婉捱了這一掌。
那男人一掌擊中了雪兒的左肩頭,由於力道太大,把雪兒打得向後踉蹌了幾步,摔倒在地上,昏了過去。
蘇婉大驚:“雪兒,你覺得怎麼樣?”
雪兒已經失去了知覺。
那人見一掌沒有擊中蘇婉,卻擊中了雪兒,也很惱火。
他又飛起右腳來踢蘇婉的腰部。
眼看這一腳就要踢上了,那要是被他踢中的話,蘇婉的腰非被他踢斷了不可。
蘇婉一看,想躲已經來不及了,嚇得把眼睛一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