內室的水汽漫在燭火裡，把滿室的光影都暈得朦朧。
浴桶裡的熱水泛著淡淡的茉莉香，寶釵坐在陳淼膝頭上，後背貼著少年溫熱的胸膛，水綠色的中衣早已被浸得半透，緊緊裹著豐腴的身子，像層薄紗般鉤勒出柔和的曲線。
“唔……”
少女被熱水蒸得臉頰緋紅，連耳根都泛著桃色，卻見陳淼的手正漫不經心地拂過她浸在水裡的手臂，指尖帶起的癢意讓她忍不住縮了縮，卻被他圈在腰間的手臂牢牢按住。
“躲什麼？”陳淼的下巴擱在寶釵的肩頭上，溫熱的氣息拂過胡搜阿女頸間，惹得她一陣輕顫。
他看著水面映出的寶釵的模樣，眉眼間蒙著層水汽，原本清亮的眸子此刻像含著霧，豐潤的唇瓣微微張著，吐息都帶著點不穩，倒比平日裡那副端莊模樣多了幾分勾人的媚態。
寶釵偏過頭，想躲開少年的呼吸，卻被他捏著下巴轉了回來。
“殿下……”她的聲音軟得發糯，眼神迷迷濛濛的，像是被水汽燻得沒了力氣：“水……水要涼了。”
“涼了再添便是。”陳淼輕笑一聲，指尖滑到少女身前，隔著溼衣輕輕一碰，就見她睫毛猛地一顫，眼底的霧氣更濃了。
他故意逗著，指腹在那處輕輕打著圈，漫不經心地問道：“你兄長薛蟠，近來如何了？”
寶釵的思緒被這突如其來的話拉回幾分，臉頰卻因方才的觸碰仍泛著滾燙的紅。
她咬著唇瓣，聲音細若蚊蚋：“還……還是老樣子，整日裡在外頭跑，不是跟那些朋友吃酒，就是去鬥蛐蛐，沒個定性。”
陳淼收了逗弄的心思，指腹從那處移開，轉而摩挲著她溼衣下柔膩的肌膚：“他年歲也不小了吧？”
“可不是嘛，”寶釵順從地點了點頭，鬢邊的溼發貼在頸間，帶來一絲微癢，聲音軟得發糯，眼神仍帶著幾分水汽的迷濛，“母親日日為他的親事操心。”
陳淼指尖在她腰間輕輕畫著圈，眼底浮起幾分瞭然。
原本薛蟠的原配該是那出了名的河東獅夏金桂，誰承想兜兜轉轉，倒成了寶玉的妻子，反倒讓薛蟠落了單。
他低頭看著寶釵被水汽燻得愈發瑩潤的側臉，輕聲問道：“你母親既這般著急，就沒再替他尋摸些合適的人家？”
提到這事，寶釵的眼神清明瞭些，語氣裡帶了點無奈：“怎麼沒尋過？前前後後也相看了好幾戶，都是緣分不到吧，哥哥他……性子還是沒定下來，母親急得嘴上都起了燎泡，偏他自己不當回事。”
“哦？”陳淼挑眉，故意用下巴蹭了蹭寶釵的頸窩，“那你這位做妹妹的，也該多勸勸。”
“勸過的……”寶釵被他蹭得氣息又亂了，說話都帶著顫音：“可他哪裡聽得進去……唔……殿下別鬧……”
陳淼看著寶釵又羞又急的模樣，眼底的笑意更深了，低頭在少女頸間親了口，留下個淡淡的紅痕，才放緩了動作：“如今薛家在京裡也算有了氣色，你又在本王身邊，想攀附的人家該不少，只要他肯收心，還怕尋不到好親事？”
寶釵被頸間的氣息燻得臉頰發燙，指尖在水裡輕輕蜷了蜷：“殿下說的是，只是哥哥他……心性不定。”
“回頭我讓人留意著，有合適的人家，替他相看相看。”陳淼指尖滑過寶釵浸在水裡的手臂，帶起一串細碎的漣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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