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住手！快住手！”宣王驚恐地大喊，聲音裡帶著前所未有的慌亂。他一邊控制不住地解開衣衫，一邊怒吼：“給我停下！本王命令你立刻停下！”
韓五等人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，完全說不出話來。有人想上前攙扶，卻又不敢貿然靠近。
“王爺！”眾人驚呼。
宣王身上只剩下一件單薄的褻衣，動作卻越發放浪形骸。他的腰肢扭動得像條水蛇，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能做出這種動作。那張平日裡高高在上的臉此刻漲得通紅，既是羞恥，又是憤怒。
“有鬼！有鬼啊！救命！”他歇斯底里地喊著。
沈氏族人們忍不住抬頭偷看，只見堂堂一國王爺，正在跳著香豔無比的舞蹈。有人捂著嘴偷笑，有人則是一臉震驚。
這一幕震驚得所有人目瞪口呆。就連路過的行人也停下腳步，駐足觀看這難得一見的“表演”。
宣王徹底崩潰了，他想逃，但身體完全不聽使喚。那張俊美的臉因為羞恥而扭曲，額頭上的青筋突突直跳。
“快！快帶我離開這裡！”他衝著韓五咆哮，聲音裡帶著幾分哭腔。
一群侍衛手忙腳亂地架起宣王就跑，沈氏族人看著他被架在半空中，臀部還在不停扭動。那場面要多滑稽有多滑稽。
“這...這也太傷風敗俗了！”有年長者看得面紅耳赤，連忙轉過身去。
幾個大娘卻看得津津有味：“哎呦喂，這比我們女人還要妖嬈呢！那小腰扭得，真是絕了！”說著還比劃起來。
有的婦人揪著丈夫的耳朵警告：“不許看！”
被揪耳朵的男人怒道：“那是個男人！我看男人怎麼了？”
“就是因為是男人才不能看！”
沈氏族人一邊趕路，一邊熱火朝天地討論著這件奇事。話題完全跑偏了方向，有人說這是妖術，有人說是邪祟，還有人說這是報應。
沈長菱聽得前仰後合，眼角都笑出了淚花。她偷偷瞥了眼楚雲衡，發現他的表情依然陰沉，彷彿剛才的鬧劇與他無關。
回到道觀的韓五等人大氣都不敢出。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詭異的氣氛，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。
宣王臉色鐵青，恨不得吃人，剛才那事兒還在腦子裡，忍不住又瞄了眼道觀，只覺得陰森可怖：“快走！立刻離開這裡！”聲音裡帶著掩飾不住的驚慌。
韓五連連點頭，又遲疑道：“主子，那些人要不要...”他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。
宣王掃了眼殿中神像，只覺得神像目光如炬，怒視著自己。他轉身給了韓五一巴掌：“在神明面前，豈能胡言亂語！”
韓五捂著臉，心裡一驚，弱弱道：“昨日我已經通知三哥準備駿馬了，我們現在過去？”
“走！馬上走！”宣王幾乎是吼出來的。
他戰戰兢兢地向神像拜了三拜，連滾帶爬地收拾東西離開道觀。臨走前還不忘叮囑手下：“等回京後，非得找個大師瞧瞧不可！”
楚雲衡心情極度糟糕，懶得去琢磨宣王的事。他故意引宣王現身，就是想確認他是否親自到場。
人是見到了，但也得知了一個令人憤怒的訊息——母親的葬禮，竟然被個冒牌貨搶了地盤！
除了他那位好父親，還能有誰做得出這種事？
“好狠...”他低聲喃喃，眼底的痛苦一閃而過。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臉上的傷疤，那是父親留給他的“禮物”。
宣王的話題讓大家議論了許久，但很快就被趕路的疲憊衝散了。天色漸暗，路上的積水反射著最後一縷陽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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