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見王翁若有所思,便繼續說道:“說明我對攝政王有用,你若殺了我,要是王爺怪罪下來,你確定你還能活命嗎?!”
王翁鬆弛的老臉扯出褶皺來,奸笑道:“小賤婢,少拿攝政王來壓我!攝政王和小皇帝都是我看著長大的,他會不會殺我,還用不著你來管!”
他用冰冷的刀腹抵在她心口前,在她心間狠狠劃開一道口子。
“啊!”靈萱痛得悶哼一聲,鮮血瞬間染紅了她的中衣,但她強忍著劇痛,咬緊牙關,冷冷地看著王翁,聲音卻異常堅定:“你若真敢殺我,攝政王絕對不會放過你的!你不過就是皇宮裡的一條狗罷了,若沒了主子的庇護,你以為你還能在這宮中橫行無忌?”
王翁的手微微顫抖,眼中閃過一絲猶豫。
他雖狂妄,但攝政王的手段他卻是再清楚不過了。
靈萱的話像是一把利劍,直刺他的心窩。
他深吸一口氣,刀尖在靈萱白玉般晶瑩剔透的肌膚上停頓片刻,終究是沒有再繼續下狠手。
這時,一個小太監慌慌張張地跑進來,一頭撞在了王翁背上。
王翁一哆嗦,嚇得將刀子都給仍了。
他惡狠狠地剜了那小太監一眼,捏著嗓子怒罵道:“沒規矩的東西!”
他邊罵邊彎下腰來拾小刀,可小刀上突然被踩上了一隻暗龍紋緙絲靴。
王翁頓了一下,懸著的雙手顫抖起來。
他朝著靴子的主人連連磕頭,聲音也變得悽愴悲涼。
“王爺饒命!王爺饒命啊!這一切都是席玉的主意!老奴只是……”
可那玉面修羅卻笑著將王翁扶起,輕聲道:“不過是死個奴才而已,至於鬧出這麼大的動靜嗎?王翁你也是宮中的老人了,心裡怎麼連這麼點數都沒有?!”
王翁連連稱是,使了個眼色,就要將靈萱放下來。
可拓跋冷淵卻將兩根玉指微微抬起,王翁見狀,忙叫小太監停下,諂媚著一張老臉,湊上去問道:“王爺還有何吩咐?”
“本王說得奴才,不是井旁邊躺著的那個。”
他的玉指緩緩轉了個彎兒,直直指向靈萱。
“而是……她。”
靈萱本以為經過昨日之遭,她已經能夠在拓跋冷淵身邊立住腳跟,卻不想此人變化居然如此之快。
難怪葉公子說他難對付,就連飛星閣就不敢接刺殺他的單子。
今日一見,果真如此!
她看著牢房外候著的俏麗人兒,心下一陣瞭然。
很顯然,她所託非人。
靈萱又被捆了上去,拓跋冷淵攬過席玉在一旁坐了下來,看著靈萱饒有興致道:“王翁你且繼續罷,本王也好領教一下你的手藝。”
“是!”王翁應聲道,握著刑具的手又緊了緊,對著靈萱的心口比劃。
“等一下!”靈萱急中生智,大喊一聲。
拓跋冷淵覆在席玉臀上的玉手收了收,不耐煩道:“你又想耍什麼花樣?!”
靈萱緊盯著他道:“妾有話要說,而且,只能對王爺一人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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