恨不得將靈萱狠狠地踩在腳底下,撕毀她平靜淡然的面容。
這時,帳內傳來一聲輕吖:“靈萱,你的字寫了多少了?”
拓跋冷淵嗓音懶懶的,聽起來格外磁性。
靈萱擱下筆,小步走到床邊,隔著帳子將紙遞了進去。
“就寫了這麼幾個字?”帳子裡的人語氣不滿,“一點兒長進都沒有!”
他將紙揉成一團,從帳子的縫隙間扔了出去。
紙團滾了幾圈,正好滾到了姚公公腳邊。
“哎呦,我的王爺啊,您這都扔了一地了,還扔呢?”
靈萱抬眼,瞧了一眼站在紙團中的姚公公,心下懊惱。
昨夜她心煩意亂,每每覺寫得不好,便團起來一扔,不知不覺就扔了滿地。
拓跋冷淵趕忙從床上爬起看地上,他眼睛發亮,隔著紗幔對姚公公道:“姚翁,這你可不能賴本王,地上的那些全是隻小狐狸弄的,本王可什麼都不知道!”
姚公公環顧了一眼四周,這宮裡也沒養狐狸啊!
拓跋冷淵說著,便看向靈萱,眼底滿是笑意。
靈萱剜他一眼,皺著眉頭狡辯道:“其實王爺也丟了,不全是妾……”
床上的男人笑意愈濃,大手一撈便將她撈進了帳中。
靈萱跌落在床上,一抬眼,便是男人含笑的雙眸。
“王爺這是要做什麼?”靈萱的手掌被他壓在身下,疼得眼淚直流,“王爺快從妾身上下去!王爺壓到妾的手了!王爺!”
可男人像是故意似的,壓她壓得更重了。
他俯身湊到她耳邊,魅惑道:“你跟本王撒個嬌,本王便放你下去。”
靈萱疼得直抽抽:“妾偏不,妾偏不讓王爺稱心!”
“那你今後……也休想稱心!”拓跋冷淵低吼一聲,粗暴地撕開她的衣裝,鮫紗飛舞,在陽光下透著妖冶的光芒。
姚公公驚慌地支走了席玉和一眾下人,關上房門,擦了把冷汗,守在門外候著。
“等一下!”
男人衣衫盡褪,正帶著怒氣洶湧而來。
靈萱用腳尖輕輕抵住他的腰腹,順著肌肉的紋理逐漸下移,“王爺這裡,還沒洗吧?”
她勾唇,瞥了一眼殿外綽約的人影,一字一頓道:“妾嫌髒。”
拓跋冷淵抓住她的玉足,從腳掌到後跟再到小腿處,鳳眸掃過她嬌媚的臉蛋兒:“你又能幹淨到哪兒去呢?別忘了,你可是做過軍妓的。”
“那妾的第一次也是給了王爺。”
這時,房外傳來兩人的推搡聲。
一個是姚公公,還有一個聲如洪鐘。
“王爺這是要溺在女人堆裡了嗎?連早朝都不上了?”
“王爺以為打下了楚國,大趙的江山就能夠穩固了嗎?王爺!”
姚公公左一攔,右一勸:“陸相,王爺近來身體欠安,今日便沒去上早朝,在府中多睡了一會兒,您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