靈萱對上他的鳳眸:“所以,你便要殺了陳相?僅僅是因為他反對你娶你父皇的妃子?”
拓跋冷淵卻不再看她,語氣間有些不悅:“那又如何?!”
為了立自己的庶母為攝政王妃,不惜將一代忠良之臣斬殺。
呵,他果然,是個混蛋呢。
“那王爺便繼續自掘墳墓好了,妾以後不說了,也不寫王爺的壞話了,王爺想如何便如何吧,楚地亂著便亂著吧!”靈萱賭氣道。
拓跋冷淵卻是很欣賞她這副模樣,手肘架在椅柄上,撐著下巴,饒有興致地看著她。
靈萱垂眸,勾著他的脖子道:“王爺不惜殺了忠良,就為了立那人為攝政王妃,妾服侍王妃近一月了,也未曾見王爺去看過她幾眼!王爺心裡當真有王妃嗎?”
他摟著她的細腰,微微仰頭,指尖摩挲著她脖子間的刀疤,沉聲道:“靈萱,不要妄自揣測本王的心思。”
他抵住她喉嚨上的疤痕,指節發力。
靈萱疼得說不出話來,可他復又鬆開她,掌間不知何時多出了一瓶玉容膏。
他用指腹輕輕推開,將潤涼的膏體抹在她刀疤處。
靈萱疼得扭來扭去,弄得男人渾身發燙。
他全身緊繃,指尖發力,低聲喝她道:“要是不想本王現在就辦了你,就乖乖別動!”
忽然間觸到他胸膛,滾燙的,硬挺的……
靈萱又羞又惱,死死地拽著他的衣角,眼淚從眼角緩緩劃過。
這時,門外突然傳來一道渾厚的男音:“王爺!臣有要事要稟!王爺!”
靈萱回神,從他身上掙扎著下來。
可她剛走下臺階,便聽男人冷峻的嗓音:“你這是要去哪兒?!”
她理了理領口道:“妾的書業還未寫完。”
拓跋冷淵頓了頓,揉著眉心道:“今晚留下來陪本王。”
靈萱回首,看著他那副難得請求人的姿態,內心輕笑:“好。”
門外的男音又揚高了一些:“王爺!您若是再不開門的話,臣便進去了!”
拓跋冷淵也提高了嗓門,注視著垂首站在角落裡的靈萱:“叫他們進來!”
書房門一開,前排的兩個紫衣男子恨不得打起來,氣勢洶洶地闖進來。
其中一男子聲如洪鐘:“王爺!懷武侯無詔回京,欲戴甲進宮,現已被攔在宮門外!王爺,懷武侯這是謀逆!按律當誅九族!”
一旁的男子氣得直吐氣:“陸柏,你好大的膽子!你要誅誰的族?你敢誅誰的族?”
兩個紫衣男子風風火火,一進來便帶著極強的氣壓排山倒海而來。
靈萱定睛一瞧,這才瞧見他們二人身後還跟著一位紅衣官袍的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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