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杭也跟著附和起來:“就是就是,人溫尚書刑部那麼多事兒,這好不容易趕上沐修,還被你大晚上給叫起來!”
陸柏狠狠地瞪了一眼袁杭,又瞟了一眼角落裡的靈萱,怒聲道:“那臣就不打擾王爺了!”
他說完拂袖離去,身後跟著的溫尋舟行禮後也跟著一起離去。
袁杭正看著陸柏樂呵,冷不丁一回頭,便瞧見拓跋冷淵似笑非笑的表情,連忙告退道:“老臣也困了,這就回去睡覺。”
待到他們走後,靈萱從角落裡走出來,悠悠道:“這懷武侯突然回京,真是王爺的旨意嗎?若真是您的旨意,那為何連陸相都不知曉呢?”
拓跋冷淵撐著額頭看她:“靈萱,一會兒去替本王辦件差事吧。”
靈萱笑得眉眼彎彎:“讓妾猜猜,會是什麼呢?”
她看過後,故作恍然:“呀,現在宮門前還堵著懷武侯吧?這凱旋而歸的大將軍被關在了宮門外,怕是……”
她眉目流轉,千嬌百媚:“王爺怕什麼?反正王爺冷血無情,頂多就是被天下人恥笑罷了,能有什麼的?區區的懷武侯,堵著便堵著吧!”
男人眸光熠熠,大步走來,彎下腰一手環住她的小腿,一手摟過她的細腰,將她扛到肩頭,直奔床榻。
靈萱青絲垂落,腹部壓在他肩膀上:“王爺快放妾下來,懷武侯還在宮門口等著呢!”
他將她按到榻上,細密的吻落在她的玉體上:“等著便等著吧!”
……
兩人一番雲雨過後,已過了三更。
靈萱渾身疲痛,就連衣服都是拓跋冷淵給她穿的。
她看著身上的紫裙官服,心下一怔,這拓跋冷淵是要叫她扮作女官前去迎接懷武侯周明淵。
他叫了近身侍衛隨她一起去宮門,兩人走在路上,竟無一句話要說。
那少年腰間佩刀,不遠不近地跟在她身後。
靈萱見過他幾次,拓跋冷淵每次有行動之時都會將他帶著,就是她從未見過他出手。
靈萱頓住腳步,那人也頓住。
靈萱向前走一步,那人也向前走一步。
她停下,轉身對他道:“你叫什麼名字?”
少年抬眼,面無表情:“孟珙。”
靈萱點點頭,又走出去幾步停下,復又問他:“你是何時跟著王爺的?”
少年惜字如金:“不記得了。”
靈萱只覺得此人清奇,便不再多問,直奔宮門。
宮門外,懷武侯領著一大堆軍馬等候。
靈萱一襲珊瑚紅色宮裝,恭敬地朝著馬上之人行禮。
“叫懷武侯久等了,攝政王聽聞懷武侯回京,特命下官前來為您接風洗塵。”
“笑話!懷武侯何許人也?你一個女流之輩也配給我義父接風洗塵?”馬上傳來一道邪魅狂狷的男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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