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冷淵表現的很是自豪:“本王會得還是很多的,比如……伺候你。”
他說著,便將手伸到她的內衫下。
靈萱身上有些癢,坐在他腿上來回扭動著。
他身上越來越燙,只聽見靈萱細軟的聲音從耳邊傳來:“三郎定是從前給許多女人梳妝,如今才這般熟練!妾如今倒好,成了那些女人之後的那個了。”
拓跋冷淵將她抱到桌案上,頭微微揚起,拼命索取著她的芬芳:“本王向你保證,從未給除你之外的其他女人梳過妝,只是小的時候經常看見母后梳妝,看多了,便會了。”
靈萱抱著他的頭,媚眼如絲:“孝敬皇后一定生得很美吧?”
懷間的男人停下來,依偎著她,嗓音淡淡,像是將她帶去了遙遠的時光。
他說:“母后她,是這世間最美的女子,沒有之一。”
“小時候,本王經常看見她在銅鏡前梳妝,那時本王便想,若是有朝一日,本王能遇見一個心愛的女子,也定要親自為她梳妝。”
說著,他鳳眸逐漸染紅。
天色如煙,窗外,正飄雪。
靈萱彷彿看到了以往每日坐在梳妝檯前暗自嗟嘆的陸惜,她十幾歲時便來到這深宮之中,本以為能和自己所愛之人過上幸福的生活。
可終究,那場婚姻,只是一場交易罷了。
“可是王爺,您在先王妃臨死前,都沒見過她寫的字,都沒聽過她背詩,都不肯給她最簡單的陪伴。”
拓跋冷淵驟然捏緊了她的食指:“萱兒,我們不要再提其他人了好嗎?我心裡,從始至終,都只有你一人!”
“我家三郎還真是個情種呢,單單愛妾一人,便要對這世間其他女子都無情嗎?”靈萱輕輕地抹去他眼角的淚珠,卻字字誅心:“對了,先王妃給王爺做的披風,王爺最後找到了嗎?”
他急忙打斷她的話:“萱兒,我們不要再說這個了……”
“妾偏要說,”靈萱將他打斷,“王爺不讓妾說,不就是不敢直視自己內心的愧疚,不敢將陸惜與自己的母親聯絡在一起嗎?”
“對!本王就是不想!”他抬頭,眼中滿是淚水,“所以本王敬重她,愛戴她,本王從未像對他其他女子那般褻瀆她!本王無法對她做那樣的事兒!她在本王眼中,一直都像姐姐一般!如果可以,我也不想傷害她,利用她。”
靈萱俯下身來,嗓音輕柔:“所以,王爺還是將她送得披風弄丟了嗎?就因為,對方只是個姐姐?可是王爺明明那麼會裝,怎麼……就不肯騙騙她呢?哪怕一刻也好。”
“那時節,先王妃還總愛和妾說笑,妾看著她一個人坐在那昏暗的燭火下,熬了不知道多少個晚上,王爺可知道,她看見王爺披上她親手縫製的披風時,心中又有多麼歡快?”
拓跋冷淵不答話,靈萱繼續說道:“王爺不知道。也不知道先王妃會寫得第一個字便是‘淵’?王爺更不知道……害死先王妃的真兇,如今就在您王府內,安然無恙,毫髮無傷?”
拓跋冷淵一把將她抱住,像個孩子一般乞求道:“萱兒,本王知道自己對不起她,本王都知道……本王答應你,會讓這個案子重新審理,絕對不會姑息殺害惜兒的幕後真兇,絕不會!”
靈萱鬆了口氣,就算他放過周宛如了,她也絕不會放過。
她絕不會讓陸惜那般乾淨的靈魂,就這麼不明不白地埋沒於黃土之中!
翌日清早。
本章未完,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