靈萱輕笑道:“好了!仔細被人聽見!”
“可是今日是她的壽辰,她自己都不笑,旁人哪裡笑的出啊?”雲煙一本正經道。
靈萱拉著她,退到一側:“不是有咱家王妃嗎?哪有側妃的宴會,王妃不主持的道理?”
雲煙點點頭道:“也對……”
她抬眼間,正看到了席間坐著的席玉。
她今日也是穿著一襲紫衣,本就明豔的臉上妝容厚重。
她不禁翻了個大白眼:“你瞧,某人今日的妝容可真是用力過猛啊,美到極致,倒也算是醜陋不堪了!”
靈萱眼眸一亮,她倒是沒太在意今日席玉的妝容,而是看到了她手上殷紅的指甲。
她盯著席玉如同炫耀一般的姿態,陰沉道:“她現在正是風光的時候,我們瞧見了她,還是繞道走的好。”
雲煙反駁她道:“繞道?靈萱,你肯躲著她,她可是巴不得追在你屁股後面挖苦,以前還知道收斂,現在成了王府的格格,更是無法無天了!”
靈萱面上勾起一抹笑意:“有些人啊,得意得忘了形,便會醜態畢露,她不知道收斂,反而更好。”
反正到時候惹怒了拓跋冷淵,總有她吃苦的時候。
那個活閻王可是陰晴不定的。
時辰已經過去了一刻,殿內還是遲遲未見拓跋冷淵的身影。
奏樂聲停了又起,起了又停,席間嘰嘰喳喳的,從未消停過。
側妃周宛如今日也來了,她身後站著一名塗了丹蔻的宮人,懷裡正抱著一個胖娃娃。
靈萱認得此人,那個指甲鮮紅的宮女名叫錦霜,她在那日給懷武侯周明淵接風的家宴上曾經與她說過話。
只是她實在有些想不明白,一個服侍新帝的宮女,手上為何要塗的這般豔麗?
“王妃,王爺今日許是有事耽擱了,與其這麼多人等著,不如先開宴會吧?”周宛如紅光滿面,體態豐潤,一點兒也沒有因溫菀搶走原本屬於她的盛寵而生氣。
陸惜微微點頭道:“周側妃有心了,今日是菀妃生辰,本王妃怕是做不得這個主呀。”
她側過身子,對著面無表情的溫菀道:“菀妃,你看如何?!”
溫菀眼睛都不抬一下,冷聲道:“全憑王妃做主。”
陸惜笑著應聲:“也好,也好,那就開宴吧。”
這廂剛說開宴,那廂席玉便開始抱怨起來了:“這宴會可算是開了,我還以為要等到天黑呢!”
有人看不慣她,冷眼道:“席格格過了午便趕來了,自然是覺得時間久的,是不是擔心著,臉上精心描繪的妝容花了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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