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完戴春燕回來,孫青山開啟院門。幾隻狗崽子立刻歡快地圍上來,烏雲更是撒歡似的在院子裡打轉。
他特意觀察了受傷的六條狗,尤其是那條“大黑”。雖然還帶著傷,但精神狀態不錯。這讓他稍感欣慰,等傷好了,實力必定更上一層樓。
正想著,大門忽然吱呀一聲開啟,戴春燕慌張地跑了進來:“青山哥!”
她的臉上寫滿了焦急,聲音都帶著顫抖:“我娘...我娘被開水燙傷了!家裡可有剩下的虎骨膏?”
孫青山一邊收拾藥箱,一邊問道:“燙傷部位在哪?嚴重嗎?”
“在胸腹部...”戴春燕急得快哭了。
孫青山背起藥箱,大步往丈人家走去。路上他安慰道:“別急,有我在。”
到了戴福德家,考慮到燙傷部位的特殊性,他沒有直接進去檢視。而是把銀針交給戴春燕,細心地交代:“用針挑水泡前,記得用火烤一下銀針。”
在堂屋等候時,他和戴福德聊起了最近的事。看著丈人為交公糧的事發愁,他突然想到:“戴叔,我有個建議。咱們屯邊上不是有木廠的小火車嗎?要不用它運?”
戴福德眼前一亮:“這主意好!明天我就去找木廠的人商量商量。”
正說著,戴春燕從裡屋出來。“娘已經處理好了,”她臉上終於露出笑容,“多虧青山哥你給的藥。”
孫青山鬆了口氣,繼續和戴福德討論運糧的事。突然,院子裡傳來一陣騷動。
“咋回事?”戴福德起身檢視。
原來是村裡的王小貴帶著人來了。“青山啊,”王小貴氣喘吁吁地說,“我家那條下崽的母狗,難產了!”
孫青山立即起身:“帶路。”
路上,王小貴不停地說著母狗的情況。孫青山聽完,心裡大致有了判斷。
到了王家,母狗躺在溫暖的狗窩裡,不停地嗚咽。孫青山仔細檢查後,發現是胎位不正。
他安撫著母狗,手法嫻熟地幫助它順利產下五隻小狗。看著小狗們健康地吮吸著母乳,王小貴感激地說:“還是得靠你啊!”
回家的路上,天已經完全黑了。孫青山看著滿天星斗,想起自己這一天的經歷。從老人骨折到燙傷,再到狗難產,每一件事都牽動著村民們的心。
這就是他的生活,平凡卻充實。雖然累,但能幫助需要幫助的人,這種滿足感是無可替代的。
夜色漸深,孫青山回到家,院子裡的狗們早已睡去。他輕輕開啟門,屋內還留著白天那股藥材的清香。
“明天又是新的一天。”他輕聲自語,開始收拾藥箱,為可能到來的求助做準備。
“丈母孃被開水燙傷了,情況不太好。”孫青山站在院子裡,臉上寫滿了焦慮。他摩挲著手中的煙盒,目光卻落在遠處的青山上。雪後的山巒披著一層銀裝,在陽光下閃爍著粼粼光芒。
“嫂子受傷了?嚴重嗎?”小柱放下手中的柴火,快步走到孫青山身邊。寒風吹得他縮了縮脖子,卻掩飾不住眼中的擔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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