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,地上那個隨從也悠悠醒轉了過來。
一邊慘叫著,一邊指著張大力罵道:“你這不長眼的,竟然敢打你爺爺,你知道我主子是誰麼?哎呦……”
說罷看著周運,道:“少爺,打狗還要看主人呢,那小子明顯沒把您放在眼裡。”
原本坐在椅子上的陳安忽然起身,緩步走到大堂,朗聲道:“擅長公堂,咆哮公堂,依律該如何懲處?”
“按律應打四十大板!”張大力立馬回道。
“衣冠不整,不合禮數呢?”
“輕則打板子,重則流放。”張大力接著答道。
陳安冷聲道:“那還等什麼?”
聽到陳安的話,方才憋著氣的衙役們立時喜上眉梢。
大人看來還是以前的大人。
一點都沒變。
幾名衙役領命之後,便立馬上前把那隨從按在地上。
接著便有人扒了隨從的褲子。
直到水火棍重重砸在隨從的屁股上,隨從的慘叫聲劃破天際,所有人都才回過神來。
周運的臉色瞬間變得極其難看。
憤怒的看著陳安道:“你敢打我的人,你知道我是誰麼?家父江夏候周德興……”
“真是吵鬧。”
周運話還沒說完,陳安便閃身來到他面前,狠狠在他臉上扇了一耳光,直接把他打的摔在地上。
然後盯著他,冷聲道:“你除了會家父周德興,你還會什麼?廢物!”
接著冷冷的掃視周運那幾名隨從,陰寒的眼神把這幾人嚇得連連後退。
陳安這才看向張大力,道:“剛才擅闖和咆哮公堂的,並非只有一人吧?”
張大力被陳安眼神中的陰狠嚇了一驚。
他原本可沒想著把這些罪名安在周運身上。
周運雖然廢物,但好歹是江夏候的兒子。
這種勳貴子弟,怎麼能當眾脫褲子打屁股?
把他的隨從教訓一下,削一削他的氣焰就行了。
沒想到自家大人竟膽子那麼大,直接動手扇了對方一巴掌,現在還要治對方的罪?
這可是江夏候的兒子啊。
要是真這麼做了,那可就是跟對方解下死仇。
因此張大力想開口勸一下自家大人,不要這麼衝動。
陳安卻不給他開口機會,直接道:“你們沒聽到本官的話?是本官說的不管用了?”
事到如今,張大力也不敢再說什麼。
深吸一口氣,喊道:“都別愣著了,沒聽見大人的話麼?趕緊把那些擅闖公堂的都給拿了!”
聽到張大力的聲音,周圍的幾名捕快這才反應過來,立馬上前便把周運及幾個隨從給拿下。
此時,周運才猛地反應過來。
他一邊捂著被打的紅腫的臉頰,一邊罵道:“你他嗎的敢打本少爺……你知道本少爺是誰麼,知道家父是誰麼?!”
陳安呵呵一笑。
這些個二代怎麼都一副德行啊。
不對。
這可有些冤枉少數二代了。
並非所有二代都像周運一樣這麼中二犯蠢。
那些被家族當成接班人,著重培養的二代,可是很厲害的。
周運這種廢物,八成就是被家族放棄,每天只要吃喝玩樂就夠了,不會給家族繼承人造成威脅。
而且家族不出幾個廢物,皇帝也不會安心。
屆時就會在心中犯疑,這家族是司馬家不成?
那這個家族就算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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