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鎮北王府。
陳平安正在書房處理公務,忽然發現一堆奏摺裡,又有東方敬上的摺子。
陳平安無奈的拍了拍腦袋,這難道是東方敬又向自己要銀兩?
陳平安想了想,最終還是無奈的拿起奏摺,看完長出一口氣,原來東方敬的奏摺不是要錢的,而是現在建設合安城的工匠不夠,讓陳平安想想辦法能不能在派些工匠過去。
可眼下整個北境的工匠都已經調往合安城了,沒有多餘的工匠了,剩下的青壯是要春種的,不能在去建設合安城了。
思來想去的陳平安想到了一個人,那就是拓跋月,讓拓跋月出面讓突厥的人一起建設合安城。
陳平安放下手中的奏摺,起身來到拓跋月的房間。
“咚咚”
陳平安輕叩拓跋月的房門,
“誰?”
拓跋月的聲音冷得像淬了冰,卻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。
陳平安指尖叩門的力道放緩,帶著笑意揚聲:“王妃連本王的聲音都聽不出了?”
門“吱呀”開了條縫,拓跋月攥著門框的手指泛白,一身素衣領口微敞,露出半截細膩脖頸。她彆著臉冷哼:“王爺深夜闖女子閨房,就不怕傳出去失了體統?”話雖刻薄,卻沒真攔著他進門。
陳平安跨步進屋時故意湊近,果然見拓跋月耳尖“騰”地紅了。
“前些日子你我打賭的事沒有忘吧?”陳平安慢條斯理關上門。
拓跋月聞言臉上露出慌張的神色,難道……
陳平安用指尖挑起她下巴,臉上趨勢玩味的笑:“今天本王就是來讓你履行賭約的。”
“你放肆!”拓跋月猛地拍開他的手,後退半步撞在案几上,案上燭燈晃了晃。
她梗著脖子瞪人,臉頰卻悄悄爬上紅暈,“不過是隨口一說,當什麼真?”
“哦?隨口一說?”陳平安步步緊逼,直到將她堵到案几處,溫熱的呼吸直撲她的臉上,“那日你可是拍著胸脯說,只要本王用黑石山的石料建造合安城,你就答應,怎麼現在開始出爾反爾了?”
“你閉嘴!”拓跋月伸手去推他,卻被他攥住手腕。她的手纖細冰涼,在他溫熱的掌心微微顫抖,嘴上卻依舊強硬,“陳平安你別得寸進尺!我可是突厥公主,不是任你拿捏的。”
“孤今日就是來履約的。”陳平安忽然低笑,伸手摸著拓跋月脖頸細膩面板,看著她強裝鎮定卻微微顫抖的睫毛,“不過看王妃這羞惱模樣,倒像是盼著本王做些什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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