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呆說道:“又開始算命,這不也不是辛丑日麼?牽強附會,哥,別算吧了,你不會掐小六壬麼?看看時辰,你平時吹牛,就是大凶的日子口也有吉利的時辰,看看哪個時段好,咱就哪個時段去,保準把大蛤蜊活捉。”
我說道:“時辰的吉凶做不得數,按小分金解讀老黃曆,一切吉凶要看變化,咱們這天出海對著今年夏至的衝煞,怕是很難。”
譚萬里聽罷沉默了片刻,說道:“兄弟沒事,今年不成咱就明年,不急於一時。”
說到這正架著一根竹筍往嘴裡送的藍玉兒開了腔,她冷笑道:“呵呵,一幫大男人,讓個黃曆吉凶唬住了,一拖就一年?怕什麼有我了。”
我說道:“譚老闆,這是我們藍姐,藥門的元良,就是用藥的高手,咱也別說拖一年半載,先去看看那發現過蜃的地方成吧,眼見為實,我也要觀察一下氣脈,雖然海氣和陸地格局完全不同,但很多事都是相通的。”
譚萬里說道:“我們海里討營生的也是江湖人,聽的明白,這樣,咱們先吃飯,吃過飯我送你們去招待所,明天帶人來接列位,去我的海場看看,大夥熟悉一下,需要什麼怎麼辦周老闆您做主。”
我說道:“好說,而且我們要查的無根墓應該也和這種靈獸有關,咱這叫互惠互利,我肯定盡心。”
宴席吃過,剩下的菜有服務員收拾打包,連兩瓶沒開封的茅臺也一併送於了我們,兩個吃完工作餐的司機早就在門口等候,驅車送我們醉醺醺的一行人回了招待所。
到了地方,二呆酒勁發了,在床上打呼嚕,我喝的沒那麼多,獨自下樓,在招待所的院子裡溜達,連著思考一下這些線索。
正溜達呢,藍玉兒下了樓從後面喊了我一嗓子,繼而說道:“嘿,弟弟,在這溜達什麼呢?”
我說道:“藍姐,您怎麼下來了,您也沒少喝,不先迷瞪一覺?”
藍玉兒說道:“我什麼身體你又不是不知道,把你們綁一塊喝的過我麼?那倆丫頭可就不成了,臉紅脖子粗快掐架了,我把我房間讓給了齊丫頭,把他們分開了,弟弟你可真行,這倆後宮嬪妃可不好弄。”
我擺手道:“姐,您還是皇太后呢,我哪來的嬪妃,一個是我發小,一個算……算半正式女朋友吧,不過您有句話說得對,她們倆性格確實不合適,這次行動還要您多費心開導開導。”
藍玉兒道:“不合適?不過是爭風吃醋而已,紅塵之事我勸個屁啊,我還沒弄明白呢。”
我說道:“唉,姐,您就受累了,我正好想跟您聊聊這趟的行程,正好咱姐倆談談心。”
藍玉兒柳眉輕挑、媚眼生姿,溫柔的說道:“行吧,給我來根兒菸捲,我也嚐嚐,你平時在店裡也忙,正好藉著這個機會咱們說說心裡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