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河海認真的看著秦志傑,說道:“太傅大人並沒有否認,只是說讓我先回去,自己考慮一下。你想一下,以陳太傅的地位,怎麼可能開口說這事可以,我跟你們一起幹吧?”
“所以,沒有否認,就是最好的回答,不是嗎?”
秦志傑聽著江河海的話,也是暗暗點頭,這江河海分析的沒毛病,誰說平津候落寞了,就憑藉江河海的這腦袋,回頭崛起那也只是時間的問題。
“既然陳太傅那邊鬆了口,那咱們這邊的可操作空間就多了。”
“那咱們就按計劃行事,務必做的乾淨利落,不要留下任何把柄。”
“那是自然!那是自然!”
江河海點頭哈腰的走了。
此時的太傅府上,陳宏傑已經吩咐人將江寒帶了過來。
來到太傅府候,江寒一眼就看見面色凝重的陳宏傑,心中咯噔一聲:“太傅大人,這麼著急喊晚輩前來,可是有何要事?”
陳宏傑撇了一眼周圍的人:“你們退下吧。”
很快,書房內就只剩下陳宏傑跟江寒兩人。
江寒看著陳宏傑,有些發愣,心中感覺,接下來陳宏傑要說的事情,恐怕不是小事。
“今日,平津候來過老夫府上。”
父親來過?
江寒結合這個訊息,在加上陳宏傑剛才嚴肅的臉,心中瞬間意識到了什麼。
“他想讓老夫幫忙,將你此次西征所得的軍功,盡數轉到你那位堂弟江毅的身上。”
“……”
真的做了,堂堂的平津候,為了自己那後孃生的弟弟,竟然甘願跑前跑後,將自己親生嫡長子的軍功,按在小兒子身上。
呵呵,可笑,簡直是可笑。
有這樣一個是非不分的侯爺,平津候落寞,看來也是遲早的事情了。
看著江寒的表現,陳宏傑嘆了口氣,隨後將來龍去脈全部說了出來。
說完後,陳宏傑看著依舊錶情平淡的江寒,心頭沒來由的一陣心疼。
這五年江寒是怎麼過的,他可是一清二楚。
可如今,他的親生父親,竟然想用如此卑劣的手段,將這一切都奪走,送給那個只知吃喝玩樂的紈絝堂弟江毅?
江寒的心,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攥住,然後一點點浸入了冰窖之中,冷得刺骨,冷得讓他渾身發顫。
呵呵,既然如此,那就別怪我做的絕了。
“呵呵……”
一聲輕笑從江寒的喉嚨裡逸出。
陳宏傑眉頭緊鎖,看著江寒這副模樣,心中反而更加擔憂。這種平靜,往往比暴怒更加可怕。
“江寒,你……”
本章未完,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