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憶起這一切,晏鶴清眉頭緊緊地皺起來,還打算找機會親自去陳家見一見任舒儀。
順勢而為地將自己探查來的情況如數告知於任舒儀。
免得任舒儀一直沉浸在這種荒謬的情意之中,無法自拔。
可晏鶴清根本就沒有想到過,她前腳剛剛離開,後腳陸溟夜便已然乾脆利落地找上了阿福。
看著跟前笑容滿面的阿福,陸溟夜微不可察地眯起眼眸。
“你適才都告訴她了什麼事情?”
面對陸溟夜的壓迫和威脅,阿福只是咧嘴傻笑著。
“這位公子,不論如何,您現如今都不應該隨意以這種方式來威脅我為您辦事吧?”
“再者是說,我和鶴清姐姐說什麼,恐怕跟您沒有關係。”
說話時,阿福向後退了好幾步。
他向來是機靈至極的,也想要趁著陸溟夜不察之際,找機會從陸溟夜跟前溜之大吉。
偏偏清梧已經注意到了阿福的舉動。
他二話不說地站出來,又攔住了阿福的退路。
“我們家公子既然已經開口問話了,你最好是乖乖配合。”
“如若不然的話,定然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。”
聽見清梧脫口而出的這話時,阿福先是撇了撇嘴角,有些陰陽怪氣地衝著他嘲諷了幾句。
“沒有什麼好果子吃?”
“你還真以為你們就能夠隻手遮天了?”
“這青坷鎮的知州大人已經在來的路上了,若是你們這般目中無人的行事,遲早會被新的知州大人處決了。”
這些話,當然是阿福聽來的小道訊息。
他只是準備拿出這種說辭來嚇唬二人,也好讓他們因為此事的緣故心生退卻之意,最好能夠趁早離開。
也免得繼續與他糾纏不清。
偏偏是這時候,清梧並未退讓。
陸溟夜再一次眯起眼眸打量著跟前的阿福,順勢將自己腰間的錢袋子直接取下來。
“晏鶴清給你的銀兩,只是小數目。”
“若是你願意替我做事的話,好處自然短不了你的。”
說話時,陸溟夜乾脆利落地將錢袋子丟進阿福的懷裡。
此時此刻,原本還打算據理力爭的阿福有些傻眼,他先是掂量了一下手中的錢袋子。
這重量可不輕。
想必銀兩也不少。
陸溟夜如此大手筆,自然是在無形之中拉攏了阿福的心思。
幾乎是一眨眼的功夫,阿福臉上的義正言辭瞬間消失不見,他衝著跟前的陸溟夜嘿嘿笑了一聲,又是一股腦地將剛剛轉達給晏鶴清的話,如數告知。
說完話的同時,阿福將錢袋子小心翼翼地收起來。
想起陸溟夜出手闊綽,阿福無非是想要再從他身上坑一筆。
“這位爺,你可還有什麼想要知道的事情?”
“我可是這片地盤上訊息最靈通的。”
聽聞此話,陸溟夜微不可察地斂下眼眸。
“你不是要替晏鶴清辦事嗎?”
“之後你替她打探訊息的時候,便將你告知她的那些事情,如實轉告給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