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鶴眠也意識到了憐月身上的灼熱之氣。
他調轉了輪椅的方向,便朝著院外走去。
莊夫人在心中暗罵,卻還追著喊。
“女婿,我還不曾和憐月說完…”
他突然轉頭眯了她一眼。
卻把她嚇了半死,直接跌坐在地上。
那眼眸就像是一隻野獸一般。
似乎找到了合適的食物。
他好像要將她吃了般。
“吳琛,看好這裡。”
“是。”
他雖離去,可吳琛等人卻站在了莊夫人的院中。
莊夫人見狀,不知為何心中有了幾分恍然。
……
他將人抱進了院中。
也在顧惜不得,是否會讓眾人發現真相。
他磕磕絆絆的站起身來,將憐月放在了床邊。
又倒了杯茶,坐在她身後扶她起來。
“張嘴,把這碗茶喝下去。”
而此時的憐月已經被身體所重的藥物而操控。
眼中一切都不復存在。
唯一所能感知到的便是身旁的冷源。
他緊緊的抓著面前人的衣服。
那眼眸之中也有些許漂浮。
“憐月,你清醒一點。”
他雖不近女色,卻也第一時間分辨得出那房內薰香。
更何況此刻女子的狀態,已經將一切說明。
“我好熱,我熱,我真的好熱。”
憐月感覺自己渾身上下從心底裡湧起一抹熱浪。
身上的衣衫被拽的四分五裂。
白皙的面板也逐漸浮於水面。
男子卻突然閉上了眼。
“憐月。”
他咬著牙,叫著眼前人的名,想讓她有所收斂。
可是她,此時卻早已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。
“我真的好熱,你幫幫我,你摸摸我。”
男子的手似乎像是那冰玉一般。
在觸碰之時讓人感覺到無比的慰藉。
憐月舒服的發出了感嘆。
又變成了最誘人的毒藥,吸引著身旁的人。
他雖冷清自持,卻不代表能坐懷不亂。
眼前的女人將那小腦袋抵在他的胸間。
那平時瞧著有些曼妙的身軀在懷中挪動。
引人心生了幾分遐想。
“憐月。”
他按住了女子那小手。
勉強穩住了心神。
“你可知我是誰?”
那原本冷淡的聲音,此時早已帶了幾分急不可耐。
“你是宋鶴眠。”
憐月抬起眸。
那雙眼裡卻滿是期待與飢渴。
“你是宋鶴眠,我的夫,求求你,給我!給我好不好!”
面前的女子這般懇求。
他終不是柳下惠,無法坐懷不亂。
——
次日。
憐月再度清醒過來時,便只覺得腰肢痠軟,讓人動彈不得。
記憶有些回籠。
依稀記得昨日的瘋癲。
她…是被藥所控。
可是他卻好像是心甘情願。
憐月扶著床邊勉強站了起來。
不多時便瞧著翠柳帶著人走了進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