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二支比賽隊伍,下午第一場就是蕭北鳴的隊伍跟別的隊比賽。
場上打的比賽異常的激烈。
胖嫂開心的給她自己老公加油,一邊激動的拉著桑非晚,“進球了!進球了!你老公真厲害啊!果然你給他加油不是白加的,這比吃豬飼料都管用!”
“胖嫂,應該是比吃興奮劑都管用。”陸詞笑著糾正她。
胖嫂茫然不解的看她,“興奮劑是啥?比豬吃了豬飼料還管用嗎?”
“呃……你可以理解為人吃的豬飼料吧……”
陸詞糾結的跟胖嫂解釋完,又看向了桑非晚,說,“我覺得你給你老公打的興奮劑有些多了,這狀態感覺要跟誰拼命似的。”
“你也真是火熱大膽,你說的話,比外國那些情歌都還奔放。”
“我現在是一點都不懷疑你還喜歡我哥了,你不僅不喜歡我哥,還像是喜歡慘了蕭北鳴。”
這麼個漂亮會彈琵琶,會舉牌子熱情表白給自己加油的老公,這給哪個男人不得迷糊?
尤其是桑非晚那小嗲音,說話就跟撒嬌似的。
也不能怪蕭北鳴跟打了興奮劑似的。
可桑非晚沒有心思聽胖嫂和陸詞說了什麼,她的心思都在蕭北鳴身上。
眼睛的視線都沒有從蕭北鳴身上挪開過片刻。
她一直都緊張擔心著蕭北鳴,眼睜睜的看著蕭北鳴在場上跟人發生肢體碰撞,撞了好幾下了。
“老公……”見裁判吹哨休息,桑非晚趕緊要過去。
陸詞拉住了桑非晚,“你幹嘛去?”
“我、我去給我老公送水,送毛巾。”
“你還是別去了,少給你老公打點興奮劑吧。”陸詞笑著打趣道。
“不行,我得去看看他,他被撞了幾下,不知道有沒有受傷。”
桑非晚堅持要過去。
可是她來時沒準備杯子,也沒準備毛巾,轉悠一圈,想找人借個搪瓷杯倒杯水都沒得借。
陸舒看向桑非晚,“你別急,我回你家一趟,幫你拿。”
“我跟你一起去。”陸詞也說道。
桑非晚把家門鑰匙遞給了她們。
但是她們兩個才剛離開沒有幾米的距離,就被人給攔住了。
其中有位同志拿出了買的冰棒遞給了陸舒,“這位女同志,這個冰棒給你。”
“就一根呀,沒我的份嗎?”陸詞不滿的嘟囔了句。
她對這種事習以為常,畢竟她姐從小到大傾慕者不少。
她跟她姐姐以前待在一塊上學時,有男同學送給她姐姐吃的,還不忘給她也拿一份。
男同志很靦腆,一時漲紅了臉,“我再去給你買一根。”
“不用了,我逗你的。”陸詞說。
“我姐也不會收你的冰棒的。”
男同志看向了陸詞,“你不能收下嗎?冰棒不值錢的……”
這時,桑非晚看到別人有下場喝水的,連胖嫂都給自己老公送水了,就蕭北鳴身上出了一身的汗也沒水喝,一個人坐著休息。
她轉身看向了陸詞和陸舒離開的方向,結果看到了她們人還在。
她趕緊跑了過去,“你們怎麼還沒回去?”
還沒有等陸舒她們兩說話,桑非晚就又看向了男同志手裡的冰棒,“這冰棒可以賣給我嗎?”
“一塊錢,應該夠了,多的算你的跑腿費。謝謝呀。”
然後桑非晚就拿走了他手裡的冰棒,塞了一塊錢在他手裡。
有了這次的購物經驗,桑非晚又跟有水的人買了水。
搪瓷缸她衝了幾遍,端了涼白開,看向了蕭北鳴,揮手,“老公,這!有水……”
揮手動作太大,水灑了出來,她立馬又不揮手了。
但是還是對著蕭北鳴喊,“老公,快過來喝點水!”
蕭北鳴走了過來。
“你快喝,時間應該也沒多會兒了。”中場休息就十分鐘,已經過去好一會兒了。
桑非晚把手遞給蕭北鳴之後,就蹲了下去,捲起了蕭北鳴的褲管。
“果然有淤青了,我用冰棒給你敷一下。”桑非晚看著蕭北鳴腿上的淤青,雖然他面板黑但是沒被曬到的腿和肚子還算正常膚色。
要是手上和臉上有淤青了,還沒這麼容易看出來。
蕭北鳴拉著她的手,阻止了她,“別浪費食物,你自己吃。”
“我不愛吃,你敷一下能舒服點,涼快些。”這冰棒桑非晚買來就不是用來吃的。
可是蕭北鳴堅持不讓她給他敷,覺得浪費。
就在桑非晚再想勸他時,看到了陸城帶著下屬搬了一堆冰棒過來。
正要給他的那一個團的人發放冰棒。
桑非晚就跟蕭北鳴說,“你等我一下。”
然後她就跑去找陸城買了一個冰棒過來,遞了一根跟蕭北鳴,“這下有兩根了,我吃一根,你敷一根行嗎?”
“快點,冰棒都化了,而且你也快要上場了。”
“我不要。”蕭北鳴臉色冷了下來,把她手裡的兩根冰棒都拿走,丟進了垃圾桶裡,然後轉身進了球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