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阮紅著眼挽住他的胳膊:“臣妾在府中時聽姐姐說愛慕陛下,她昨夜定然是太過傷心,才會失去理智做出這種事。”
“陛下,姐姐也是太愛您了……”
溫祁晏聲音恍若浸透寒霜:“高德福,把床上兩人給朕拖下來。”
“浸、豬、籠!”
魏妃聽言,把玩精緻護甲的動作微頓。
她進宮前見過許泠玥。
鎮遠侯府從小就按宮妃的標準培養她。
琴棋書畫,皆是樣樣頂尖。
她是無數貴女學習的榜樣。
後來許阮回來,她漸漸不再出現,所有的宴會都是許阮參加。
漸漸地,許阮聲名鵲起。
許泠玥也漸漸被淡忘。
但那個明媚嬌豔的女子,不可能做出這種事。
皇后看著許阮挽住溫祁晏的手,眼底色澤沉了沉。
她目光在許阮手腕的鐲子上頓了頓,眼底閃過一絲譏諷。
魏妃將皇后的神情看在眼中,眼中情愫極為複雜。
僅僅一瞬,她又恢復平日盛氣凌人的模樣,瞥了眼許阮,“臻貴妃,我記得好像你回府後,許大小姐就未出現在人前。”
“如今她做出這種事,你就不怕被誅連?”
許阮眼眶紅紅的:“姐姐與我並無血緣,她已不是鎮遠侯府之人。”
“如今能入宮,全是陛下憐惜她一介孤女。”
“可她卻不懂珍惜,做出這種有辱皇室之事。”
說著,她咬了咬下唇,泫然欲泣地看著溫祁晏,“若是陛下要懲罰臣妾,臣妾也認。”
溫祁晏眼眸之中陰鷙之色濃重:“許泠玥既已不是鎮遠侯府之人,且與鎮遠侯府沒有血緣關係,她做任何事,便與鎮遠侯府無關。”
許阮心中暗喜,面上卻是一片悲傷痛苦。
高公公適時恭聲道:“請各位娘娘轉身迴避。”
皇后帶著眾嬪妃轉身。
溫祁晏則一把摟住許阮,將她的頭按在自己懷中,“閉眼,別讓噁心的東西髒了你的眼睛。”
皇后暗暗捏緊了手中帕子,心頭一陣酸澀。
她和陛下是少年夫妻,陛下雖然平日待她溫和有禮,但卻從未這樣溫柔地對她。
惠妃垂了垂眼,掩住眼底暗色。
她長長的護甲,在掌心劃出一道紅痕。
宮妃們同樣心思各異。
幾乎化身檸檬精。
高公公吩咐小太監:“把他們拖下來。”
兩名小太監上前,掀開床幔。
看清了床榻上之人,二人神色一變,震驚地看了眼高公公。
高公公冷喝一聲:“把人拖下來,給他們裹著點被褥,別汙了陛下和各位娘娘的眼睛!”
兩名小太監聞言,硬著頭皮將床榻上姿勢不雅,依舊在昏睡的二人用被褥裹住,拖了下來。
高公公隨意瞟了眼,恭聲朝溫祁晏道:“陛下,老奴這就將二人浸豬籠。”
二人被扔到地上,依舊沒有任何甦醒的跡象。
反而不知因何,離得更近。
小路子碰到了溫軟,咂咂嘴,貼得更緊。
溫祁晏摟著許阮的手,手背青筋暴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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