替嫁被判流放,反手坑仇家上路

第1617章 京城又小動作了

一個悍卒會意,獰笑著拿出一副明顯更沉重的鐐銬,那鐐銬的鎖鏈上,還焊著兩個用來背石頭的鐵環。

咔嚓一聲,死死鎖住了王大柱的脖子和腰!冰冷的鐵環緊貼著塞滿“精細料”的胸口。

“不……不要……饒命……饒……”王大柱徹底崩潰,涕淚血糊了一臉,絕望地哀嚎。

悍卒們像拖牲口一樣,把不斷掙扎慘嚎的王大柱也拖走了。地上留下一道長長的、混著血和泥的拖痕。

嚴大人看著這一幕,眼角微微抽動了一下,最終沒說什麼。他轉向季如歌,語氣緩和了些:“季村長,州府衙門那份加盟契書……”

“契書有效。”季如歌打斷他,聲音恢復了平靜,“萬福雜貨鋪,照開。該給州府的抽成,一文不少。”

嚴大人深深看了季如歌一眼,點點頭:“如此甚好。北境安穩,乃邊陲之福。季村長深明大義。”

他不再多言,與楚校尉交換了個眼色,翻身上馬,帶著衙役隊伍,押著那串哭嚎的“牲口”,踏著晨光離去。沉重的馬蹄聲和鐐銬聲漸漸消失在寒風裡。

村口死寂。村民們看著地上那幾灘刺目的血痕和拖痕,看著遠處官道上揚起的雪塵,再看向場中那個臉色蒼白、身形單薄卻站得筆直的村長,眼神裡充滿了敬畏,還有一絲難以言喻的恐懼。老趙頭下意識地緊了緊手裡的鐵鎬把。

季如歌轉過身,目光掃過一張張沉默的臉。寒風捲起她鬢角的碎髮。她沒解釋,沒安撫,只是抬手指了指河灘方向。

“水渠引水口,凍巖難啃,耽誤不得。”她的聲音不高,卻清晰地傳進每個人耳朵裡,“有力氣的,拿上傢伙,跟我走。”

說完,她不再看任何人,率先邁開步子,踩著凍得硬邦邦的村道,朝著河灘工地走去。單薄的背影在蒼茫的雪地裡,像一杆永不彎曲的標槍。

趙石頭愣了一下,猛地扛起靠在槐樹上的鐵釺:“走!幹活去!”他吼了一嗓子,大步跟上。

老趙頭、春草、王寡婦……越來越多的村民,默默拿起鐵鍬、鎬頭,跟在了季如歌身後。沉重的腳步聲匯聚起來,踩碎了村口的死寂,踏著尚未乾涸的血痕,走向那片被凍巖封鎖、等待開鑿的河灘。

遠處,冰嬉園入口的木牌子被風吹得搖晃。幾個早起的南方遊客裹著厚皮裘,好奇地探頭看著村口這沉默而肅殺的一幕。一個婦人趕緊捂住懷裡孩子的眼睛。

寒風依舊凜冽,卷著雪沫,掠過空曠的湖面,掠過那些空蕩蕩的雪窩子,也掠過村公所門口那灘漸漸發黑的血跡。

凍土堅硬如鐵,但人心這塊地,剛剛被鐵與血、火與冰,狠狠地犁過一遍。埋下去的種子,會長出什麼,沒人知道。

只知道,北境的鐵律,在這一天,用最殘酷也最直接的方式,刻進了每個人的骨頭縫裡。招惹北境,惹惱那個女人,企圖白搶?那代價,就是扒掉你的皮,鎖上你的骨,讓你在最危險的地方,用命去贖。

江南的初春本該是煙柳畫橋,暖風燻人。可今年,一股看不見的寒流,順著運河官道,悄然南下,凍結了蘇杭的繁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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