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大漢當神棍,太子哭著求我篡位

第17章 三皇子出行·舊線復燃

長安西門啟封的那一刻,天色尚未破曉。

冷風中,三皇子劉旦身披青袍,登上未加裝飾的輕車,車後隨行不過十五人,馬蹄不急不緩,隊伍整肅有序,未著軍服,不披儀仗。

一切都合乎禮度,恰到好處地“不惹眼”。

但楊洪卻知——這恰恰是最危險的。

“越不惹眼,越心懷鬼胎。”

他站在東宮內院,身披大氅,望著晨風中的飛雪,目光沉靜如水。

“三皇子若只為遙祭,何需悄然離京?”

“何需繞過內衛,不走正門,而走西闕舊道?”

“他在等。”

“等我動,等我封。”

“只要我出手攔他,他就能奏我越權。”

楊洪低聲道:“我們,不能攔。但可以——送。”

劉據一愣:“送?”

“是。”楊洪望向他,神色平靜,“我們送他一路清道,派東宮親衛代騎巡防,送茶送炭送便糧——送得他動彈不得。”

“送得他走不快、睡不好、連每句話都要被人記錄。”

“讓他明白,他的每一步,我們都知道。”

“讓皇上知道,我們知道——但不動。”

“會讓人看不懂?”

“越看不懂,皇上才越忌憚。”

當日下午,東宮調遣四名輔衛,親自護送三皇子車隊西行。

表面是“遵太子之命”,實則由楊洪親擬的隨行監督,名曰“兵線考察”。

四人皆東宮舊部,言行謹慎,忠於排程,不插手,不應答,只觀察,只記錄。

他們是東宮的“眼”。

而楊洪,則站在長安北塔望樓上,看著那支不起眼的車隊漸行漸遠。

“去吧。”

“看你能見誰。”

果然,第三日清晨,楊洪便接到密報:

“三皇子車隊於洛西驛站中途停留,夜半曾有一黃袍客入營,疑為舊遼營都將符秉。”

“符秉為陛下舊將,曾領三千鐵甲東征,四年前因‘避兵事’借病歸田。”

“符秉曾在軍中與太子無往來,倒與三皇子暗通聲氣。”

楊洪看完信,眉頭微蹙。

“符秉……”他緩緩念出這個名字。

“我記得他。”

“當年邊將失察,皇上欲杖斥,他以死諫求寬,最終脫身。人雖歸田,實則心未離兵。”

“他是兵符。”

“若他點頭,三皇子手上就不止是文人了。”

劉據聞言緊張:“那要不要攔?”

楊洪卻搖頭:“不能攔。我們不能壞了符秉的‘臣節’。”

“但可以‘請’。”

翌日,一封請帖悄然送.入符家莊院,由東宮輔衛親自送達,署名“東宮楊洪”。

未言責,也未設宴,只一句:

“太子講武,未得兵心。願請前將軍入京言策,不涉職,不談賞。”

符秉看完後,未言拒絕,也未應允。

只是坐在堂前,沉默了許久,望著天邊微落的雪光低聲道:

“楊洪這人,怕是真的要為太子——爭到底了。”

與此同時,三皇子在得知楊洪“送人盯路”之事後,並未表露憤怒,反而在夜中宴中冷笑:

“他盯著我,不是因為害怕,是因為——怕我得人。”

鄭廣提醒:“殿下,此行已近邊郡,不如停一停,轉入私莊,與舊部密談?”

劉旦卻搖頭:“不能躲,越躲越顯我有私。”

“我只做‘皇子祭邊’,不提兵,不見將,只順路探一探——你看他如何應對。”

“他若真急了,就輸了。”

第六日,楊洪果然再次遞帖。

此回不是請符秉,而是請——三皇子。

請他返京後“於太子講學堂論‘邊防策’”。

本章未完,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!

📖
目錄
⚙️
設定
🌙
夜間
閱讀設定
背景主題
字型大小
A-
18px
A+
夜間模式
首頁 書架 閱讀記錄 書籍資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