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拾看了一眼餘淮,他倒是神色平常,悠哉悠哉的坐在一旁品起了茶。甚至還覺得此茶頗為粗糙,微微皺起了眉頭。
“那近日,可有什麼不尋常之事發生?”
縣令大人看了一眼開口問詢的慎遠,正欲回答,門外一名小廝便急急忙忙地跑了進來,:“老爺,不好了!二小姐又暈倒了,夫人命我請您前去看看。”
那縣令面色一滯,朝著幾人略微拱手,“實在不好意思,正逢小女身體抱恙,老夫只好暫時失陪一會兒。”隨即又對著一旁的管家沉聲道:“沈管家,你且將這幾位貴客帶至別院客房歇息,萬不可怠慢。”
這才不疾不徐的離開了。
初拾幾人被這沈管家帶至別院客房,沉聲道:“幾位的房間皆在此處院子內,要是有什麼需要的,可隨意吩咐他們二人。”那管家指了指站在院外的小廝,又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。初拾看的有些發慌,連忙點頭,“知道了,有勞沈管家了。”
“沈某院內還有些雜事沒有做完,那便先去忙了。幾位早些休息。”
直到那沈管家的身影消失在拐角處,初拾才用胳膊捅了捅身旁的餘淮,“我說二師兄,剛剛你一言不發,難道就沒什麼想問的嗎?”
“沒有。”
他看了一眼院外的那兩名小廝,起身步入了房內。
初拾只好望向一旁的慎遠,卻只見大師兄正朝著她挑起長眉,眨了眨眼。
她不禁開口問道:“大師兄,你這眼睛是不舒服嗎?”
“......”
慎遠一噎,不由的扶了扶額。他指了指餘淮進去的房間,輕聲說道:“進去再說。”
也不知這兩人在搞什麼鬼?
她只好不情不願的跟了進去。
屋內,初拾看著慎遠輕聲將門帶上,沉吟了片刻後開口:“院外那小廝步履輕盈,一看就是練家子。只怕這伺候是假,監視倒是真。”
“所以剛剛是外面人多眼雜,所以你們才閉口不談?”
餘淮坐在桌邊,指尖輕叩著桌面,瞧了眼初拾,“不然呢?”
“可我們是來幫他破案的,這江大人為什麼還要令人監視我們的行蹤?”初拾有些不解。莫非,是有些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?
“這隻怕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。”慎遠頓了頓,復又開口:“不過,我觀這座宅院倒是並無異常之處,只不過那縣令大人方才的行為倒是有些奇怪,既然是愛女生病,走路卻是不緊不慢,沒有半點慌張神色。”
“不僅如此,這離中秋還有些時日。方才我們進來之時,那管家卻將早早地將大紅燈籠掛上,似乎像是要籌備什麼喜事。”
初拾所有所思的點了點頭,“這麼說來...倒確實有點古怪。”
她看向一旁的餘淮,難怪他先前一言不發,只怕早已看出這縣令別有心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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