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那符紙撕下,江夫人也信守承諾並未叫喊,她急忙問到:
“二位可是今日那揭榜的天師?”
“正是。”慎遠答道。
“好好好,只要你們能救下我的嫣兒,你們想要什麼,我都能替二位尋來,哪怕是要我這條命,我也能豁得出去。”江夫人彷彿抓住了救命稻草,身子一軟便欲跪下,被一旁的初拾急忙扶起。
“夫人,這可使不得,還是先將這事情的來龍去脈說給我們聽聽吧,當務之急,還是要先尋個對應之策。”
這江夫人點了點頭,才將事情娓娓道來。
原來,這江縣令名為江廉,本只是一屆窮酸秀才,屢屢考試皆未高中。就連他這縣令職位,還是全靠這江夫人孃家祖上關係才得來。
江夫人原本以為,這江廉會是一個清正廉潔的好官,可沒曾想到卻也在錢財上迷了心智,越發的貪得無厭。這也倒就罷了。
這江夫人本育有兩女,可這大女兒不幸夭折,這嫣兒是她的二女兒,可那江廉見她所出無子,反倒是頻頻納妾,是以子女頗多,那江嫣兒自然在他的眼裡那更是舉無輕重了。
“那江廉貪得無厭,或是老天對我的懲罰,才讓我我已痛失一女。現下好不容易將嫣兒撫養成人,卻又要落入那妖物手中,這不等於要了我的命…”江夫人說的那是聲淚俱下,一旁的初拾聽的也不由的有幾分動容。
合著這江廉竟是個吃軟飯的,藉著妻子孃家打點登上了高位,卻又全然不顧妻女死活。
一旁的慎遠收斂了神色,開口問道,“夫人,先前您與江大人說的婚帖,可否給我一看?”
江夫人擦了擦眼角的淚,自桌前取出了那一份大紅色的婚帖。
慎遠伸手接過,只見那燙金的紋路在燭火的映照下閃著詭異的光。
上面赫然寫著幾個殷紅的小字:下月初七,前來迎娶。
“這帖子是何時寄來?”
“上月末時,是阿福從嫣兒的閨房門口發現的。”
初拾一驚,“現下已是初三,那豈不是迎娶只剩三日了!”
難怪這管家已經早早開始將那燈籠懸掛好,原來真的是籌備婚事。
初拾看著大師兄望著那帖子有些出神,跳動的燭火映在他的側臉上忽明忽暗。
“叩叩叩——”
門外突然傳了急切的敲門聲,幾人皆是一愣。
“夫人,不好了,小姐的病症又加重了。夜裡是高燒不退,現下已經開始說胡話了!”門外傳來侍女焦急的聲音。
“還愣著幹什麼,快去請大夫!”屋內幾人連忙跟了出去。
待行至小姐廂房,心急如焚的江夫人早已推門而入,而一旁的慎遠至門前停下。他抬看了一眼初拾,低聲道:“我是男子,深更半夜這江小姐的閨房我還是不進去了,莫要汙了女子的名聲,你且進去查探,我在此處等你。”
初拾雖然不太理解這凡人為何如此多的繁文禮節,她點了點頭,抬腳跟了進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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