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贏走了,馬車停在了丞相府門前。
及至進了府門,祁烈才敢開口,“爺,您沒事吧?”
“把那些雜七雜八的,都清出去!”洛似錦沉著臉,“橫豎已經撕破臉了,留著也沒有意義。”
祁烈腦子一轉,當即明白了洛似錦的意思,“卑職明白!”
那就丟個乾淨,免得什麼阿貓阿狗都湊進來,還以為丞相府這般無能,連細作混進來了都不知道?
有了洛似錦這一番話,陳贏這心思便也活絡開來,還真是一點都沒說錯,若不是皇帝把人帶進來,誰知道有個西域聖女?
那麼問題來了,這西域聖女是從哪路帶進來的?
皇帝他久居深宮,又是如何找到這麼個東西?
“難道是先帝?”這是陳贏唯一能想到的地方,若非如此,怕是也不能做得如此隱秘。
裴長恆自從登基以來,便是世人和文武百官眼中的傀儡,但凡他敢做這些事兒,都逃不開所有人的助益,除非是先帝在時就已經開始謀劃盤算。
若是如此,倒也說得過去了!
“先帝……”陳贏皺了皺眉,兀自琢磨著,這件事是不是得跟父親商議一下。
但轉念一想,父親是不是早就知道?
還是說,先帝連父親都瞞著,這件事從頭至尾都是先帝和裴長恆的陰謀?
為何?
豬腦子有些不夠用,一時間還真是轉不過彎來。
陳贏撓撓額角,想不通啊想不通。
不過,明澤殿忽然又宣太醫,想來皇帝的身子又出問題了。
出問題了好。
多出點問題,最好永遠別好起來。
“盯著點宮裡,要是皇帝爬起來了,定要速速來報!”陳贏冷聲吩咐。
底下人快速行禮,“是!”
不過,自己摻合進丞相府和黑獄的那些人,怕是都留不住了,這會急著召回估計也沒用了,洛似錦是個睚眥必報之人,必定不會手下留情。
誠然,翌日就聽底下人說,那些人全部都失去了聯絡。
陳贏心裡有了底兒,卻又奈何不得。
好在,接下來這幾日天氣不錯,不再是陰雨綿綿。
這邊倒是天氣不錯,但是魏逢春那邊卻不盡然。
誰能相信,洞窟裡也下雨?
原本還好好的,忽然間洞窟上方的黑暗消失了,剩下的便是淅淅瀝瀝的雨,要不是眾人快速找了個避雨的巨石,只怕都得淋成落湯雞。
“這裡似乎是……”裴玄敬皺起眉頭,“沒完沒了了!”
是的。
沒完了!
雨一直下,就像是要把他們困在這裡,一旦有人冒頭,這雨就跟冰雹似的,噼裡啪啦的一陣,眼下眾人都不敢輕舉妄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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