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言,白惜月也震驚了一下,她一臉錯愕地看著宋雲嶺,不敢置通道:“兄長在說什麼?我怎麼聽不懂了……清兒她,怎麼會和西周太子在一起?”
宋雲嶺看了一眼身旁的白氏道:“母親你別胡亂想,清兒她還是清白之身,只是……今日在長公主府裡,她被西周太子……如犬一般被栓在手中!”
“怎麼會這樣?這西周太子為何要如此做……”白氏蹙起眉頭,沉著臉道,“定是那丫頭不安分,自己得罪了那西周太子,才會被如此羞辱,還損了我永安侯府的顏面!她若老老實實待在家裡,人家難道還能跑到家裡來羞辱她不成?!”
宋雲嶺一臉嚴肅地看著白惜月道:“那西周太子說,是你親手把清兒送給他的,月兒,你如實說可有此事?”
方才聽到宋雲嶺說宋雲清被容祁當成狗拴著,她心裡一陣得意,險些沒忍住笑出聲來。
顯然在她看來,宋雲清也就配被人這般對待了。
只是她沒有想到,那容祁竟然沒有殺了宋雲清,還把她堂而皇之地帶了出來,不過轉念一想,他的性格倒也確實做得出來這樣的事……
“兄長,昨日我確實去找了那西周太子,可我是獨自一人去的,並沒有帶清兒一起,你可以去問問下人……至於清兒為何會在那西周太子手中,我實在不知……”
白惜月一臉認真地說道,眼裡滿是無辜,說到最後,她甚至還捂著胸口輕輕咳嗽了一聲。
宋雲嶺視線落在白惜月的臉上,她臉色微微蒼白,眉眼間盡是疲憊之色,累極了卻依舊強撐著解釋,眼神乾淨清澈,完全不像是在說假話。
“昨日,那西周太子在長公主府上親口說,是你把清兒當成了禮物送他,還說清兒與永安侯府毫無關係,不過是雜役之女……”
“兄長!”
白惜月突然便紅了眼眶,不敢置信地看著他道,“你怎麼能相信他說的話?你覺得,我是那樣的人嗎?我會說這樣的話?我會這樣對姐姐嗎?”
“我……”宋雲嶺一噎,反倒被白惜月質問得說不出話來了。
“昨日,我為了救寧王殿下,去找那西周太子求藥,卻因言語不慎得罪了他險些被他一掌打死……我怕母親擔心才一直沒有說,可我沒想到,你竟然相信他隨意汙衊我的話!”
白惜月瞬間傷心欲絕,淚水決堤而出,滿臉的失望難過。
“月兒,你怎麼沒告訴我你受傷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