救人如救火,我們馬上要出發。
在這節骨眼上,老劉卻不知道幹啥去了。
問服務員說不清楚,打電話他也不接。
最後衣衫不整的老劉只穿著條短褲,神秘兮兮地從走廊盡頭一個偏僻的防盜門裡鑽出...
......
民族大學校門口:
夜風瑟瑟,霧濛濛的天幕下不知何時飄起了雪花。
遠遠望去,整所校園一片黑暗,成排的黑松樹一棵壓著一棵,死氣沉沉。
校門口拉門緊閉,只有保安室還依稀亮著盞昏黃夜燈。
我們三人走近,敲了敲保安室的窗。
裡面值班的保安斜扣著帽子,睡得和死豬一樣敲了老半天也沒有反應。
救人的事兒,十萬火急。
就當我一隻腳爬上牆,我們三人準備直接跳進校園的時候。
那隻豬醒了。
“哎!你們幾個,幹啥的!”
見我們不搭理他,頓覺沒了面子。
爹媽爺爺奶奶的髒話順嘴往外噴,手裡拿著個對講機還裝模作樣的要叫人。
四元向保安解釋,我們是來學校救人的,耽誤不得。
可這保安油鹽不進,說了也不信,和他講道理也說不聽。
“你們幾個就帶著那個偷雞摸狗的樣兒,救人?
救個狗屁!”
我們沒有時間再搭理他,只能不管他,繼續跳牆。
我和四元接連跨過牆,跳進校園,動作最慢的老劉跳到一半卻讓那保安抱腰拽了下來,結結實實摔了個大屁墩兒。
捂著屁股的老劉發火了,直接動起手來。
那保安也不甘示弱,比比劃劃拿著根膠皮警棍和老劉在門外廝打了起來。
幾個回合之後,老劉被那保安按在地上,一連捱了好幾下警棍。
繼續下去老劉要吃大虧。
見此情景,四元趕緊又跳回了大門外幫忙...
此時,我忽然想起了搓澡大哥那個在大學當保安隊長的表弟,記得當時留校長電話時,順便也留了他的電話。
打一個碰碰運氣吧。
沒多久電話打通,聊了兩句。
沒想到這表弟還真就是眼前這所民族大學的保安隊長。
看來對上了,這民族大學最近一定沒少出事兒...
電話裡,我聲稱是校長請我們來看事兒的。
電話那頭的表弟還算激靈,一聽秒懂。
我簡單將目前的情況敘述了下,說我們趕著救人卻被門口保安給攔住了。
電話那邊的隊長連連抱歉,讓我把電話給門口那保安。
“哎!”
我朝那保安喊了一嗓子,把電話隔著拉門縫遞了過去。
“你不是不信嗎?
來,接你們領導電話。”
胖保安面色狐疑,瞅了瞅我,又瞅了瞅我手裡的電話,警惕地拿著警棍。
將信將疑地把臉湊了過來。
“喂...?”
我照著他那胖臉就是一巴掌!
“哎呀!我操!
你他媽!...”
胖保安怒目而視!剛要發火!
一聽到電話裡的聲音卻立馬慫了下來...
“王寶子,你他媽還想不想幹了!
誰他媽讓你值班時候睡覺的!
房子著火了都他媽燒不醒你!耽誤了多大事兒你知道嗎?
這一巴掌蔣師父是替我打的!
你明天不用來了,趕緊給我捲鋪蓋滾犢子吧!”
王寶挺大個老爺們兒,一聽隊長要開除他。
頓時委屈巴巴哭喪個臉。
“哥!哥我錯了...我知道錯了...
你別啊...咱都一個村出來的...哥...
我媽不還是你二姨呢麼...你看她面子...
哥...”
“行啦!
別他媽廢話了!
一會兒你面前的蔣師父他讓你幹啥你就幹啥!
你等今晚的事兒要處理不好地!
你他媽...”
那王寶嚇壞了。
連忙小跑著進保安室去給我們開門,又給老劉好一頓賠不是,差磕頭作揖了。
電話那頭的保安隊長對我很是客氣。
“蔣師父,您放心,有啥需要配合的您就吩咐王寶子。
隨便使喚。
我這頭穿好衣服,也馬上趕過去。
還有啥其他的您儘管吩咐...”
就在這時,校門外一輛警車由遠及近,停在了校門口。
等了半天也不見下來警察,甚至還熄滅車頂上的警燈,就安安靜靜地停在路邊,裡面的人似乎正在觀察我們。
“你報的警?”
電話那頭的保安隊長明顯一愣。
“沒...沒有啊!
前兩天學校出事兒,冰城警察都派人在學校裡呆一週了。
也查不出來啥。
人昨天才撤走。
報警也沒啥用啊,我沒報警啊!
咋啦,警局又來人了?”
“行,我知道了。
有啥事再聯絡吧。”
我結束通話了電話,盯了一會兒那輛安靜的警車,隨即不再理會。
“走,王寶。
快!把校門鎖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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