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聽說大哥最近要與林琪簽約,這招輕易便穩住了股價還隱隱有了上升趨勢。”
白知瑤站起身,完全沒有上次跟白述安僵著不去給溫以寧道歉的模樣,“這杯敬我聰明能幹的的大哥。”
白述安對此很受用,“那幫老頭還以為這樣就能輕易將我趕出權力中心,我白述安能在二十多歲就掌舵這麼大一個公司,真當我是草包?”
“我兒子就是比那幫老東西能力強。”這幾日重回小姐妹c位的白母也很開心。
“不過溫以寧死了真是可惜了。”白述安抿了口酒,漫不經心道。
早知道就該將她的戶口上戶白家了,溫以寧生前跟白家都鬧到跟白家斷絕關係的地步了,全網都看在眼裡,她死後的遺產怕是不好爭取。
聽到溫以寧的名字,白母呼吸似乎凝滯了下。
不知道為什麼,她就是不想提任何關於溫以寧的事,她將這種情緒歸咎於嫌晦氣。
“聽說咱們這片別墅區的樓王賣出去了。”
“靈烏別墅?”白述安倒是來了點興趣。
這個別墅白家也動過買的心思,這套別墅雖然貴,但不代表白家買不起。
真正讓白述安買不了的點是,他們家沒有過那個驗資的線。
白述安當時懷疑這就是開發商故意的,能比的過白家有錢的有幾家?
如今白氏越來越頹靡,離靈烏別墅那個資產線越來遠,倒是讓他有些不甘和感慨。
白述安很快收起情緒,思考其利弊,“等靈烏別墅那人來了之後,媽你可以帶著知瑤去拜訪一下。”
能入住靈烏別墅的人絕對非富即貴,在上流社會的交往法則就是,多個權貴朋友,多條路。
“好,我一定會做好的。”白知瑤沒有半分排斥,彷彿她天生就適合站在名利場上。
溫以寧,你死得其所啊,只有我才會給白家帶來榮譽的。
而你,一個出生孤兒院的低賤無知之人,怎麼能夠代表白家呢。
飯桌上的三人優雅地用餐,銀質刀叉反射出的冷光連同笑容,像被縫在嘴角上。
白父釣魚回來,看到了沒等他就開餐的三人,也沒說什麼。
掃了一圈,終於發現了少了個人,“言澈呢,又沒出來吃飯嗎?”
聽到白父的問話,原本好心情的白知瑤,嘴角立馬拉直。
其他兩人的臉色也不太好。
察覺到氣氛不對勁的白父,來到餐桌前。
眼神落在白知瑤身上,嘴巴瞬間張大,“你脖子上的傷和臉上的巴掌印是怎麼回事?”
觸及到白父驚訝的目光,白知瑤脖子和臉忽然又疼了起來。
不自覺想起昨天白言澈發瘋的可怕模樣。
昨天白言澈在房間內呆了很久,聽保姆說他早飯晚飯都沒有吃。
她聽後便端了餐盤上去。
她想,溫以寧已經死了,白言澈也該從溫以寧的蠱惑裡面清醒過來了吧。
懷著跟白言澈重歸於好的心情,她敲開了房門。
敲了十幾下,白言澈才開門。
但是隻要開門了就代表他還願意和解。
從小他就疼她,她只不過是因為溫以寧,才被激怒了做了錯事而已,他會理解的。
不過門開了,卻半點看不到白言澈。
因為裡面沒有開燈,黝黑一片。
黑暗能催生出無端的恐懼,白知瑤也下意識捏緊了餐盤,輕聲呼喚,“二哥?”
本章未完,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