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家樂帶著三個人晃晃悠悠來到了後院,角落裡何雨柱正帶著幾個人火急火燎的收拾著中午的席面。
這會飯菜的香味兒已然飄蕩在整個四合院裡面。
閻解成抽了抽鼻子,說道:“還挺香呢!”
“傻柱也就這點本事了。”
張家樂笑著說道,要論做菜,那肯定還是他張家樂更技高一籌。
不過他可一點都不介意,你沒看,這顯擺的下場不就正在賣力氣麼!
幾個人晃悠到一個角落,找來兩個長條凳子坐下靜等開席。
劉永和閻解成則是賤兮兮的跑到灶臺前烤火,順道找傻柱聊天打發時間,更多的則是想要佔點便宜。
“柱子哥,今天擺幾桌宴席?”劉勇笑著問道。
“汪師傅局氣,八菜一湯,兩個冷盤,六個熱菜,外加一甜湯。”
張家樂在一邊聽著,心裡直呼好傢伙,汪師傅這是不打算過了。
在這吃不飽的年代,能湊齊八個菜,不下血本都不成。
“那你這活可夠累的,就沒有給你配個幫手?”
傻柱直愣愣的回答:
“姥姥,那是幫手嗎?那是來佔我便宜的對手,攏共也沒有多少肉,再分給他一份,那我的多虧!”
閻解成衝著他豎了豎大拇指,讚道:
“還是你想得明白。”
傻柱得意地說道:“那是,這年頭不動點心思,可吃不上肉。”
閻解成還沒有回話,一旁揉著二合面饅頭的一個大媽接了話茬說道;
“傻柱啊,光吃肉可不行,你還得動點心思,找一個媳婦,那樣吃肉才有意思。“
張家樂……
您老說的肉是正經肉嗎?
傻柱又不是真的傻子,更何況還是常年混跡在食堂那幫老孃們中間,雖然沒有吃過豬肉,可是他聽過豬跑啊!咧著嘴回道:
“周嬸,瞧你這意思,我周叔平常沒少吃肉吧!”
話音剛落,惹得一幫老孃們哈哈大笑起來。
周嬸常年吃肉,哪會怕這個,面不改色的說道:
“傻柱,我看肉你是吃不到了,不過今天晚上倒是可以聽聽聲,好好學學,也許回頭用得上。”
“傻柱可不用攢經驗,我可是經常看到人家半夜回來,怕是早就吃上了。”
“哎呦,傻柱,肉好吃不,你也給嬸子們說說。”
眼看著話鋒越來越歪,傻柱的臉色也越來越紅,閻解成見勢不對,立刻撒丫子跑回了張家樂的身邊。
劉勇見到閻解成跑了,也跟著跑回來。
閻解成一邊喘著粗氣還一邊拍著胸口,嘴上說道:“好可怕,結了婚的中年婦女更可怕!”
這年頭的老孃們們,可比後世狂野多了。
劉勇疑惑地看了看閻解成,轉回頭問道:“家樂哥,解成哥這是怎麼了,我肉還沒有吃到呢,他怎麼就跑回來了。”
張家樂和閻解成聞言一愣,指著劉勇哈哈大笑起來。
眼瞅著到了中午,新娘子也被接了回來,兩個人回來之後就進了婚房,等到開席的時候才會露面。
輪吃席,四合院又似乎也的規矩。
由於條件艱苦,開席時,所有沒隨禮的人都會迴避,就是隨禮的人家也是隻能帶一個孩子。
沒有了那麼多孩子的2咋呼,院子裡就清淨了下來。
閻埠貴當仁不讓的坐到了上位,好歹也是三大爺,沒有人有意見。
大傢伙把自帶的碗筷往桌子上一擺,靜等開席。
隨著王師傅一聲“開席嘍!”,閻解成和劉勇開始提著紅案板開席。
沒有來賓致辭,沒有司儀主持,也不用主家招呼,後院的汪師傅一聲吆喝足矣。
頭兩道菜是冷盤,一盤豬皮凍,一盤涼拌蘿蔔絲。
豬皮凍只見凍不見豬皮,白蘿蔔切成絲點綴著紅辣椒,甚是好看。
隨後緊跟著又上來了六道熱菜和一碗甜湯。
等到新郎官帶著新娘子挨桌挨戶敬完了酒,這一桌桌的席面才算是正式開始了!
張家樂他們那桌才剛剛吃上兩口,就聽到隔壁桌傳來爭吵的聲音。
“賈張氏,你噁心不噁心,你這樣一弄,大傢伙還怎麼吃,合著就你家的孩子金貴,別家的孩子就該餓著。”
“怎麼滴,你不福氣啊,我們家棒梗才六歲,多吃點怎麼了,你兒子都已經上初中了,好意思和一小孩子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