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傻柱,是不是你乾的?”
賈張氏一手指著傻柱,一隻手扶著棒梗,破口大罵。
“傻柱,我說你怎麼出來的這麼巧,感情做這缺德事兒的就是你啊,我說呢年紀輕輕的找不到媳婦,原來是不行啊,這才幾步路啊,怎麼就不能多憋上一會,不行的話我給你介紹一下,去找西苑的臧老頭看看,治畜生的藥他可是不少。”
賈張氏嘴也是夠損的,罵人專往人的短處罵。
傻柱那裡經過這個,他一個沒有結婚的大小夥子,要是傳出這名聲那還了得!
“賈張氏,你~你~你可不要亂說,你要是再造謠,我可不客氣了。”
“來人啊,傻柱耍流氓了,連我這老太婆也不放過,出生納!”
賈張氏其實是個很精明的人,很會看人下菜碟,你敢出言威脅我,我就讓你沒法抬頭做人。
“你~你~你就是個潑婦,老子不跟你這個潑婦一般見識,懶得理你。”
傻柱拜下陣來,落荒而逃。
“賈大媽,你是怎麼知道傻柱不行的,你試過?”
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許大茂,儘管昨天趕了好幾個小時的路,睡得也挺晚,但是依然阻擋不住看熱鬧的八卦之心。
聽到動靜時,麻溜的起床,披著棉襖就敢來湊熱鬧了,正好碰見賈張氏在罵傻柱。
賈張氏那裡是個吃虧的主,向來只有她造別人的謠,還從來沒有被別人造過謠,張嘴回答:
“許大茂,你也不是一個什麼好玩意,瞧你這一臉的傷,就知道沒有幹什麼好事,這些天又去和寡婦鬼混去了吧,是不是被人家給揍了?”
“要我說,還是揍的太輕了,應該給你閹了,一了百了,省的和傻柱一樣,撒尿還得往外面跑。”
許大茂可不是傻柱,腦子轉得多快啊,你敢造我的謠,我也能造你的謠,硬碰硬,看誰狠。
“賈大媽,瞧你這話說的,我要是被閹了,你兒媳婦將來怎麼辦?”
“噗嗤,哈哈哈,嗚嗚!”
許大茂話音剛落,旁邊看熱鬧的眾人都沒有惹住,笑出聲來。
剛才互懟的話,殺傷力委實不小,一個被罵偷寡婦,一個被罵兒子不行,兒媳婦守活寡。
“許大茂,我撕爛你的嘴,讓你在這瞎白活,大家快來看啊,許大茂偷人了,家裡有大姑娘小媳婦的可都要看好了,咱們院子裡出來個大流氓,專挑小媳婦下手。”
跑路本來就是許大茂的專長,一邊躲著賈張氏,還能邊吆喝:
“賈大媽,你可別誣陷好人,你怎麼不說是那些小媳婦勾引我呢,我可是軋鋼廠的放映員,堂堂的八大員之一,犯得上找寡婦下手。”
“想和我相親的姑娘海了去了,你造謠也造點靠譜的,管好自家兒媳婦才是真的。”
這會的中院可是熱鬧的緊,起床的沒起床的,都麻溜的跑出來,大早上閒著也是閒著,吃個瓜也是好的。
一大爺原本不想出來,可是賈張氏和傻柱就沒有消停的時候,三天兩頭就得來上這麼一回,吵吵鬧鬧的,他都習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