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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床最後還是沒買成。
因為翌日傍晚的時候,楓兒就搬到主院的側屋來住了。
這孩子身板瘦小,身子骨弱,剛搬進新宅子裡,一個人住總是害怕。
溫若年心疼的摟他在懷裡,“楓兒以後要是再害怕的時候,就來找父親和母親,我們一起睡。”
楓兒眨巴著眼睛,有些不好意思的問,“那母親今天晚上能不能來陪楓兒一起睡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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陸言蹊幽幽瞥了他一眼。
溫若年說,“當然可以。”
於是當天晚上,溫若年是與楓兒在側屋睡的。
望著屋外的星光如碎,陸言蹊孤枕難眠,索性起了身,喊來月影,“城王府的事情,如何了?”
月影道,“公子不必擔心,屬下已經在查了,城王這些年結黨營私,貪墨買官,樁樁件件的罪狀與叛國無異,他一旦事發,論律當株連九族。”
株連九族。
陸言蹊在口中咀嚼著這個詞,緩緩的笑了。
“不錯,繼續去辦。”
溫若年從未過過這樣的舒坦日子。
陸言蹊每日晨起點卯,傍晚才回府,楓兒也要上學堂唸書,她有空了就給孩子送個午飯,懶得出門的時候就在屋裡賞花賞雨賞太陽。
到了休沐日,再帶上父子兩人,回孃家去用個膳,天倫團聚。
與此同時,陸家那邊的訊息她也一直知道。
陸渝便貶為輕車都尉後,消沉了些時日又很快振作起來,隔三差五便要去城王府拜訪,儼然是以半個姑爺自居。
棠梨和孟玥在府裡鬥得不可開交,但因為棠梨的身份原因,陸渝總是更偏向棠梨,於是再某一次爭執中,棠梨失手推了孟玥下水,孩子沒了。
陸渝這才動了真怒,好一段時間沒理會棠梨,一心寵著孟玥,陸老夫人自然樂見其成,一心想扶自己侄女上位。
陸家的後院,現在正是亂成了一鍋粥。
溫若年現在無暇顧及這些,因為宮宴在即,她籌備著要去赴宴。
但這次的宴席,她實在是有些不想去。
“夫君,舞陽公主喜獲麟兒,咱們送去賀禮以表心意就是,再不行,你一個人去就是,為什麼非得讓我也去?”
這天晚上,她看著正在臨摹的陸言蹊,一臉鬱悶的開了口。
陸言蹊羊毫筆墨微頓,問,“你不想見她?”
“我當然不想見她。”
溫若年說,“她上次把我欺負成那樣,偏偏她是皇家公主,我頂撞她不得奈何她不要,這次再去,豈不是送上門給人羞辱?”
陸言蹊歉然,“上次是我沒顧好你,這一回絕對不會了。”
可溫若年還是不想去,“你到時候就跟人說我生病了,風寒,不宜出門。”
陸言蹊笑了,笑完,語氣平淡地說道,“其實也不是非讓你去,只是.....只是四皇子妃近日有些不好,聽聞岳母還登門想探望過,卻被婉拒了。”
溫若年詫異,“母親都去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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