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渝遍尋棠梨而不得。
另一邊,城王的人已經來問了,“都尉不是說今日把人帶來給王爺瞧嗎?”
陸渝急得一身冷汗,“是啊,我找了好半天,人忽然不見了.....”
來傳話的小廝笑意略淡,“這樣啊,那都尉大人可得好好找找。”
“咱們王爺天潢貴胄,可不是什麼人都能隨意欺瞞的。”
說完就走了。
陸渝更急了。
無頭蒼蠅一般亂轉,一轉頭,看見不遠處的溫若年,“若年!”
“棠梨她失蹤了,此事非同小可,你快幫著一起找找!”他說的煞有介事。
溫若年皺著眉,“失蹤了?”
“對!”陸渝說的斬釘截鐵,他抱著皇宮找了三四圈,一路上問了無數個人,根本就找不見棠梨的蹤影。
只怕真是失蹤了!
他說著就要帶溫若年一起去找。
溫若年卻搖搖頭,“好好一個大活人,怎麼可能在皇宮失蹤?我看她要麼是落了水,要麼.....是被人擄走了。”
陸渝一愣。
擄走了?
他覺得是無稽之談,“皇宮禁內,誰敢......”頓了頓,後面的話沒再說下去,想到什麼,臉色兀地變了。
一場簪花宴下來,陸家幾人回府的時候,都有些疲憊了。
棠梨沒跟著一起回來。
陸渝之後私下找到城王,委婉地表明瞭可能是他的王妃把人帶走了,城王沉默了半天,說此事他會處理。
陸渝就只好先回來了。
官員之家,和近宗親王,那是天差地別的身份。
城王說他會處理,那自己就不能再多過問,不然便是不識好歹。
晚上一人枯坐在府中,心裡正鬱結難安的時候,孟玥來了。
“阿渝。”
陸渝怏怏的應了一聲,還是提不起精神,“你怎麼這時候來了,不怕沒發現......”
孟玥笑嘻嘻的,直接坐在他的腿上,“我聽說棠梨今天沒回來,所以就專門來找你了。”
陸渝被說的心念一動,看向懷中嬌俏的人兒,一身水紅色銀袖裙襯得她面若桃花,比清麗卻寡淡的棠梨動人多了。
他幽幽嘆了一口氣,“都到這關頭了,千萬不要出什麼岔子才好。”
孟玥笑,“我雖不知你說的什麼事,但人生苦短,及時行樂才好,天天這樣愁眉苦臉的做什麼?”
陸渝被逗笑了。
信手攬住她的腰,低下頭,深吻起來,孟玥乖巧的張開嘴,唇舌交纏。
今日棠梨不在。
實乃天賜良機。
兩人就在主屋的大床上顛鸞倒鳳,折騰了整整一夜,直到翌日天明雞鳴,陸渝才意猶未盡的從她身上起來。
“大床就是舒服,比咱們之前每次窩在柴房的小床上好多了。”
他無意中感慨了一句。
“二爺想舒服,何必早些納了我?咱們也不必這樣偷偷摸摸的了。”孟玥說。
陸渝有幾分歉疚,看著她,“玥兒,我答應你,最多半年,我一定給你一個交代,只是眼下實在不是合適的機會。”
這樣的話,陸渝和她說過無數次了。
她搞不明白,什麼才叫合適的機會?為什麼還要她再等上半年?
但面上依然乖乖巧巧的,“好,我都聽你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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