楓兒一愣,結結巴巴的說了。
溫若年頷首,“不怪你,這些功課難度的確不低。”
她聽夫君說過,張先生注重引導學生髮揮自身潛力,前期講學時往往話不盡講,以免學生失了思考的餘地。
楓兒慚愧的低下頭,“可慶兒說他都會.......母親.....都怪孩兒不夠用功.....”
慶兒作為他的陪讀,若比他學的還好,那也太給母親丟臉了.......
溫若年眉心敏銳的擰成了結。
“慶兒都會?”
怎麼可能?
慶兒天資一般,又從不肯在學業上下功夫,對夫子更是素無敬畏之心,前世她不知打了他多少次手心才扳正過來。
今日的課業,連聰慧刻苦的楓兒都只是堪堪習得,慶兒怎麼可能全會?
難不成是陸渝和棠梨私下裡教了?
她仍隱隱覺出幾分古怪,一個大膽的念頭從她腦海裡浮出來。
回過神,楓兒還有些侷促的低著頭。
她拍拍他的肩,沒再說什麼,讓他早些安歇。
“紫葉,這些時日,你替我盯著學堂那邊,務必把慶兒聽學時的一言一行告知於我。”
紫葉疑惑,“不是楓公子嗎?為何要盯慶公子?”
溫若年笑笑,“你這麼辦便是了,到時候我自有主張。”
……
“從入之門,先敬先戒,平平直直,輕輕勻勻。俗咎率更體為排算,固足以攻歐陽詢其短,書未行而先馳,理不至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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