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臭小子,還有錢花沒?!”
聽著那頭傳來的熟悉聲音,沈歌微微一笑,“老爺子,錢還夠花,您不用打錢給我了。”
“我是問你,如果夠花的話,給我轉點過來。”
沈歌:“......”
老爺子一把年紀了,風格還是一如既往。
“您老人家缺錢了不會撂地去啊,對你來說,想讓觀眾心甘情願地掏錢出來,那還不是動動嘴的事兒。”
沈歌說道。
“你個臭小子長能耐了!”
“不敢不敢......”
兩人拌了幾句嘴,老爺子忽然說道:“最近學習怎麼樣?”
“您老人家怎麼突然關心起我的學習成績了,”沈歌笑著說,“不過這個你大可放心,拿個畢業證還不是綽綽有餘。要不是當年買不起車票,那我肯定是清北的料。”
沈歌從小和老爺子四處流浪,只是如果要長時間落腳的話,他就去附近的村子裡學習,不過九年義務教育的課程對他來說自然不是什麼問題,閒暇時早就把這些文化知識又重新修習了一遍。
只不過這些文化知識即便他會且熟練,可令人無奈的是他並沒有學歷證書,也就是畢業證。因為從小到大他正兒八經上的學只有小學,這麼算他實際上只有小學的學歷。
而且小學又不發畢業證,所以為了以後能在社會上生活更方便,另一方面也是為了體驗一下大學生活,他便考上了榕城藝術學院,和大部分人一樣,就是為了拿個畢業證而已。
“不過話說回來,您老人家最近在哪裡瀟灑呢?”
沈歌問道。
說起來從小跟著老爺子相依為命他,好像也有段時間沒見面了。
“一個小山溝溝裡。”
電話那頭的霍紹翁聽起來似乎頗為悠閒自在,“山好、水好,風景好。”
“你倒是清閒舒服了,真羨慕你,閒著沒事還可以跟老太太跳跳廣場舞。”
“去去去,邊兒去......”
“沈歌、沈歌!”
這時,屋外傳來的敲門聲。
“呦,金屋藏嬌啊。”
霍紹翁打趣道:“什麼時候抱個娃娃回來給老頭子我耍耍。”
“想得還挺美,掛了。”
結束通話電話,沈歌開啟了房門。
隨後就看到秦子君俏生生地站在門外。
由於蟳埔簪花圍的爆火,突如其來的流量給青青子君工作室帶來了大量的訂單,不過好在秦子君決策性強,再加上本身專業就是這個,有學校的支援,又多招了一部分學姐學妹,總算是接住了這波潑天的富貴。
連帶著青青子君工作室,都在大學生創業基地更換了辦公場地,從原本的幾間小房間,擴張到了樓上的大平層。
這兩天,她也終於能夠喘口氣了。
“學姐,今日到訪,有何貴幹吶。”
沈歌笑眯眯地說道。
秦子君瞥了他一眼,“把頭捋直了再說話。”
“你幹哈?”
沈歌小時候在東北生活過一段時間,自然也會說一口味道正宗的東北話,他這一張嘴,連秦子君都是一愣。
她之前問過他是什麼地方的人,但是隻得到一句“四海為家”就不了了之了。
“之前我不是跟你說榕城文旅要對我們做一期專訪嘛,今天他們的負責人聯絡了我,剛好今晚榕城古鎮有活動,所以他們打算做一場直播來宣傳......”
秦子君解釋道。
“可以不去嗎?”
沈歌問道。
秦子君有些不解,“你最近不是在玩抖聲,我看你也漲了五六萬粉絲了,這可是榕城文旅的官號誒,跟他們合作能帶給你更多的人氣啊,而且還相當於有了一層官方認證,為啥不去。”
“畫還沒畫完......”
沈歌指著桌子上的畫。
“這個月房租減半。”
“走吧,去哪兒?”
秦子君:“......”
她很想對他說一聲注意嘴臉。
秦子君開的是一輛甲殼蟲,兩人上了車後,直奔榕城古鎮的方向。
到了榕城旅遊文化中心,沈歌發現秦子君的好朋友邵時雨已經在這裡等著了,自從那天沈歌教會她如何盤髮簪花後,後面又順帶著把工作室裡做妝造的其他人也都培訓了一遍,當起了甩手掌櫃。也正因此,最近這段時間攝影工作室的訂單量暴增,基本上都是她這位主要負責人在忙。
“呦,好久不見吶,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。”
見到沈歌,邵時雨調侃道。
“西北風。”
沈歌對她說道:“這不是沒錢了嘛,最近都在忙著搞錢,已經窮得要喝西北風了。要不邵學姐您高抬貴手,借我點......”
說完,他還象徵性地搓了搓手。
邵時雨白了他一眼,“張口閉口就是借錢,窮瘋了吧你。再說了,工作室最近訂單量這麼大,分成還不夠你吃喝拉撒的嗎?”
“嘿嘿,誰會嫌自己錢多。”
正當兩人鬥嘴的時候,文化中心裡出來兩人,一男一女,應該是榕城文旅媒體的工作人員。
“三位好。”
幾人互相打了個招呼。
“我叫聶小珍。”
女生留著一頭齊耳短髮,年齡看起來和他們差不多大。
“我叫葉高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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