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南柯剛吐出的那口氣幾乎瞬間想吸回來。
卻見沈琮的手指又往旁邊移了一點。
“你......三天不給飯吃。”
“嗚嗚。”
雪鷹委屈巴巴地耷拉下了腦袋,搖了搖尾巴,企圖獲得主人的垂憐。
無奈主人心如鋼鐵,連個眼神都不屑給它,徑直轉身離開了。
雪鷹可憐兮兮用腦袋蹭了蹭李南柯。
李南柯也愛莫能助。
她的小腦袋也才剛剛保住,只能向二風求助。
“二風叔叔......”
話一張口,二風無奈聳肩,拍了拍雪鷹。
“都說了讓你長點狗心,我自己身上還揹著十鞭呢,你自求多福吧。”
“嗚嗚。”
雪鷹倒地,生無可戀。
二風掃了一眼李南柯脖子上的傷口,然後豎了個大拇指。
“小丫頭可以啊,有膽識,能從我們王爺的劍下死裡逃生,你還是第一個。
我叫人送你出府,你回去記得抹點藥,傷口過兩天就好了。”
“多謝二風叔叔。”
李南柯甜甜道謝。
二風不敢多耽誤,叫了個小廝進來吩咐兩句,連忙提著劍追了出去。
在院外追上了沈琮,將擦乾淨的軟劍奉上。
沈琮掃了他一眼,面無表情地將軟劍扣回腰間。
“我沒殺她,你很高興?”
二風嘿嘿一笑。
“屬下覺得王爺一開始就沒打算真讓小丫頭喂雪鷹吧?”
沈琮冷哼。
“你的覺得就是一種錯覺。”
二風......
“她還是個小孩子,王爺想知道大皇子的下落,直接問應該就能問出來,何必那般嚇她?”
“你覺得她表現得像八歲的孩子?”
二風說不出話來了。
宗室中也有七八歲的小孩子,看到王爺就像老鼠看到貓一樣,一出溜就不見了。
李南柯那小姑娘雖然臉都嚇白了,但竟然還敢和王爺談條件。
著實不像個八歲的孩童。
“王爺覺得她說的話可信嗎?泰州那邊要去找嗎?咱們以前也不是沒在泰州找過,但並沒有任何發現。”
沈琮沒有任何猶豫。
“找,往城南方向,重點查詢我們以前沒有找過的地方。”
二風要下去安排,沈琮想起李南柯的話,又吩咐,“另外派幾個人手盯著點安平侯府。”
二風道:“王爺還是懷疑安平侯府與逆黨有關?那重點是盯著安平侯?李慕?還是.....”
沈琮摸了摸腰間的軟劍,挑眉睨了他一眼。
二風一個激靈。
“屬下明白了,所有與李南柯有關的人和事兒,屬下都會盯著,有異常立即向王爺彙報。”
沈琮嗯了一聲。
他和皇兄找了多年都沒找到長生,一個八歲的小丫頭怎麼會知道?
只能是有心人告訴她的,或者是她偷聽到家裡人說的。
不管真相如何,他都要查出來。
另外一邊,李南柯被宣王府的小廝送出門。
她的大丫鬟紫蘇急得猶如熱鍋上的螞蟻,正團團轉呢,看到她出來,頓時鬆了口氣。
待看到她脖子上的傷口時又忍不住驚呼。
“呀,姑娘你脖子怎麼流血了?”
“小傷,沒事兒,咱們回家吧。”
紫蘇堅持拿出乾淨的帕子,為她系在脖子上。
“姑娘還小,可不能在脖子上留下疤痕,咱們回去再抹點藥。”
李南柯拉著紫蘇的手,仰頭笑了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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