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默喉嚨動了動，發出一個極輕的“呵”聲。
“這角度，真是絕了。”
蘇清寒終於開口，聲音沒什麼溫度。
“解釋一下？”
“我就說吧！”林默攤開手，有些急切的說道，“中午不是給你打過電話報備？這照片，明擺著是角度問題！我跟她，絕對清白！”
他伸出三根手指，晃了晃。
蘇清寒只是聽著，沒接話。
“我明白了。”她從林默手中抽回手機，“我去洗澡。”
浴室門“砰”的一聲關上。
林默站在原地，拳頭不自覺地握緊了。
這照片，背後的人是衝著攪黃他們來的。
他得查清楚，到底是誰在背後下這種黑手。
浴室裡水聲嘩嘩作響。
溫熱的水汽很快矇住了光潔的鏡面。
蘇清寒把自己浸在浴缸裡，閉著眼。
可那張照片的畫面，卻怎麼也揮之不去。
她和林默……
【叮！宿主關心維護蘇清寒，獎勵條暴擊，增長30%】
【獎勵累計中……】
客用衛生間的水聲也停了。
林默換上睡衣回到臥室。
蘇清寒還沒出來。
他仰面躺到床上，雙手交疊枕在腦後，望著天花板出神。
秦悅這手，夠陰的。
照片要是傳出去，他那些剛有點起色的生意，怕是也要受牽連。
人怕出名豬怕壯，這話不假。
他現在，不再是以前那個光腳的了。
夜色沉沉，身體的疲憊感一陣陣襲來。
第二天，窗外天色微明。
林默睜開眼，身旁的被窩已經涼了。
他活動了下筋骨，發出一陣輕響。
樓下，蘇清寒已經在了。
一身筆挺的職業套裝，頭髮梳得整整齊齊，正小口吃著吐司。
林默拉開她對面的椅子坐下。
“早。”
她握著叉子的手頓了頓，沒有抬頭。
“早。”
空氣裡只有餐具偶爾碰撞的清脆聲。
飯後，兩人的車一東一西，很快消失在車流裡。
林默的黑色賓利在一棟氣派的辦公樓前停穩。
他今天來得早，跟陳宇約了辦入職。
剛下車，就看見一個人影在大樓入口那兒張望，是陳宇。
洗得有些舊的格子襯衫，一個磨了邊的雙肩包，在一群衣著光鮮的白領裡，顯得格格不入，手腳都有些不知道該怎麼放。
陳宇看見林默，快步迎了上來，聲音都有些發緊。
“林……林總，早上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