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徽宗還真奇葩,給數十塊石頭命名,什麼朝日升龍、望雲坐龍、矯首玉龍、萬壽老松……
可惜,艮嶽好景不長,汴梁陷落後遭受毀滅性的破壞;有人建築,有人破壞,彷彿項羽火燒阿方宮;一把火燒光了文明和藝術。
後人瞭解秦朝的輝煌只能透過兵馬俑,同理,宋朝的文明也只能從《清明上河圖》中窺視到;項羽不死老天難容,金兵不滅天理不通……
馬超一邊觀看艮嶽的殘垣碎跡,一邊將憤怒的火焰壓在心頭;馬但過來請示行刑場建在哪裡為好。
李師師回答一聲:“搭建在盤固侯神運石跟前,這塊巨石被宋徽宗賜名‘昭功敷慶神運石’,後又封爵‘盤固侯’。為將這塊巨石從太湖運到汴梁,朱勔特地建造大船拖出水面;用膠泥填孔、敷上摻麻膠泥做保護層曬乾後走河運,因巨石過高過重;一路上拆了不少橋樑和城門,費了好幾個月時間才運回汴梁。”
馬超同意李師師的主張,叫馬但率領兵士在盤固神運石跟前搭建刑場;馬但領命去了,馬超和李師師繼續遊覽艮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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鄭斯文、李文、張中三人躲在南燻門不遠處的底角旮旯裡靜候完顏金彈子到來;可遲遲不見動靜。
李文按捺不住了,湊到鄭斯文跟前喋喋不休,道:“鄭兄弟,莫非金彈子那廝已經出城?我們在南燻門等候了這麼長的時間不見一點動靜,如何是好!”
鄭斯文瞥了李文一眼笑道:“心急吃不了熱豆腐,好事多磨要記牢!”一說一邊閉上眼睛,左手大拇指頭掐捏著食指、中指舞掛一番,笑道:“老夫掐算了一下,金彈子的人馬並沒有出城;還在汴梁的大街小巷繞圈子呢!不過很快就來,我們守株待兔的方針沒有錯!”
鄭斯文神神道道的“能掐會算”把李文、張中二人糊弄住了,全民穿越的時代啥事情沒有?鄭斯文能從現代社會穿越過來,具備“能掐會算”功能似乎並不異常。
鄭斯文見李文、張中兩人相信他“能掐會算”唱出來的結果,心中便就沾沾自喜。
在眼下這樣的環境中要穩住每個人的情緒和心聲,使用旁門左道辦法最管用。
張中給鄭斯文幫腔了:“神瑛侍者上知天文下曉地理,掐算得實在太準;你想想從馬行街向南燻門一直趕來,中間要經過我軍防區;弄不好金彈子的人馬現在還和我軍搏殺吶!”
李文沙門有點著急,加重語氣道:“金彈子和我軍搏殺那我們三人守在這裡待個錘子兔?還不如返回去擒拿敵酋!”
鄭斯文訕訕而笑,道:“張中兄弟說的是可能,是不是張中?”鄭斯文詢問一句白了李文沙門一眼,道:“你還自稱李文沙門,我看就是個瓜錘子!”
張中笑了兩聲,道:“神瑛天使沒有說錯,小人說的是可能;不過金彈子一行要趕來南燻門還真要費牛鼻子大的勁!”
頓了下眉飛色舞道:“從馬行街到南燻門需經過內城、外城、東華門、宣德門、御街、洲橋、朱雀門、龍津橋、廣利水門或者永濟水門;金彈子他們騎的還是馬匹,而我們騎的是天宮神器摩托車;搶先趕在他們前面那是,小子也斷定,金彈子並沒有搶在我們前頭那是鐵板上釘釘子實打實的事!”
張中的話給鄭斯文“能掐會算”做了有力的註腳,李文悶著個腦袋不再吭聲。
鄭斯文提議:“我們不能窩在地角旮旯處了,四處走動走動;站崗的金兵倘若詢問,就說是天宮使者!”
鄭斯文說著,拍拍身上的迷彩服笑著,道:“我們的服裝是迷彩服,大宋朝沒有;就憑這身服裝,他們也得相信我們從天宮來!”
鄭斯文的話使張中瞠目結舌,禁不住心中嘀咕:“神瑛侍者和李文沙門不是從天宮中?倘若是為啥還講出這樣沒裡沒面的話?他們到底是什麼人?摩托車是……”
不容張中把要想的問題想完,鄭斯文和李文沙門已經離開城牆的底角旮旯;張中不敢滯留,迅速跟了上去。
鄭斯文前面領路,三人來到廣利水門;廣利水門建築在蔡河之上但連線著向北不遠處的汴河。
黎明月光映照下的廣利水門,儼然一個醉臥花叢中的睡美人,美豔絕倫;使鄭斯文感嘆不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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