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裝起可憐柔弱小白花,威力也很強。
他瞳底佈滿紅血絲,眼神受傷,神情憂鬱。
而且,他的五官非常帥,輪廓分明,亦正亦邪。既像是清正儒雅的謫仙,又像是披著人皮的惡魔。
溫淺瞥了他一眼,像被攝了魂一樣定住。心尖也開始發熱,居然有種心亂情迷的感覺。
“……你先好好養病吧!”她急忙將眸光轉向別處,不敢再看他。
稍後兒。
進了VIP病房。
護士和醫生,又將他轉移到病床上。
醫生:“等會還有一瓶藥,還要開一些口服藥。”
“好的,醫生。”
“要多注意休息和保暖,先把體溫降下來。”
“好。”
溫淺站在病房一旁。
護士調整好輸液速度,又叮囑了幾句:“家屬注意觀察輸液情況,有異常及時按鈴。”
“好的。”
醫生和護士輕輕帶上門離開。
病房裡瞬間靜下來。
只有輸液管裡液體滴落的“滴答”聲,和薄鼎年戴著霧療罩時略顯粗重的呼吸聲。
溫母拉著她的手嘆氣:“淺淺,媽知道你心裡委屈。可他這遭罪的樣子,也不是裝的。孩子還小,你再好好想想。”
“好的婚姻,都是需要經營的。看在孩子的份上,不如在給他一次機會?”
“……”溫淺沒說話,心中七上八下。
“我先出去了,你陪陪他。”
“也在好好想想你們之間的事,也要想想孩子。”
“知道了,媽媽。”
溫母不在多說什麼,轉身離開了。
溫淺坐在床頭,大腦一片混亂。
“咳咳…老婆。”
病床上傳來輕微的動靜。
她猛地抬頭。
薄鼎年憂鬱破碎的看著她,霧療罩滑落了一半。
“你別亂動。”溫淺說著,下意識上前,想將霧療罩給他戴好。
“淺淺……”
薄鼎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,聲音比剛才更啞,像被砂紙磨過,“別走,我不能沒有你。”
溫淺別開臉,用力想抽回自己的手,“安迪去辦手續了,我在這等他回來。”
他卻像是沒聽見,目光黏在她身上,啞聲重複剛才的話:“原諒我這一次,好不好?”
溫淺眉頭一皺,“薄鼎年,你現在該好好養病。”
說完。
她又用力想抽回自己的手。
可惜。
他明明看起來虛弱的像隨時會死過去,但手力依然大的可怕。
她掙扎了幾下,根本掙脫不開。
“你趕緊放手。”
“不放!”
溫淺臉色一黑,“薄鼎年,你再不放手,我生氣了。”
她又用力想抽回手,更不想和他有任何身體接觸。
他太可怕了。
而且,他身上有一股很強的魔力,像是法力無邊的惡魔,極會蠱惑人心。被他纏上,她會不知不覺被他奪舍意識。
“嘶呃…”薄鼎年疼的皺眉,吊針又開始回血。
但他依然死死攥著她的手腕,不肯放手。
溫淺見狀,心裡更焦灼,“你快別亂動了,吊針又開始回血了。”
她不敢在掙扎,連忙提高吊針的管子,讓血輸回血管。
然而。
她正手忙腳亂的除錯針管。
薄鼎年已經坐了起來,隨手薅掉了針管。雙臂一圈,強行將她抱住,雙唇湊近她喉頸亂吻,“淺淺,我想你,我不能沒有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