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進去吧。”
玄鏡辭帶著幾人進去,要了一間雅間,點了好幾道菜,棲雲和靈塵正打算去旁邊的小桌上吃飯的時候,被白予墨叫住了。
“一起吃吧!這麼多菜呢,我們也吃不完。”
“這……”
兩個少年看向了玄鏡辭,看到玄鏡辭點了點頭之後,這才坐下。
攸檀和攸寧也坐在白予墨身邊,給白予墨佈菜。
“聽說了嗎?咱們張知州啊,快過壽了!”
隔壁的幾個人似乎是吃醉了酒,說話的聲音也很大,大到白予墨和玄鏡辭他們居然能聽清楚!
“知道知道,這次啊,不知道多少人又要費盡心機討好張知州嘍!”
另外一個人似乎也醉的不清,說話的時候有些含糊,但是還是能聽出來說的是什麼。
白予墨挑了挑眉,對玄鏡辭使了個眼色,玄鏡辭心領神會,示意白予墨不用著急。
“去年東街的王掌櫃,為了給張知州祝壽,那可真的是傾家蕩產啊!結果呢,張知州連看都沒看,嘖嘖嘖……”
“誰說不是呢?要我說啊,那個姓王的也是不知天高地厚,他一個開茶鋪的還想搭上張知州?
那開金店的李掌櫃,給張知州送了多少黃金首飾,不也沒什麼用嗎?”
“要我說啊,這些人都沒有送到張知州的心坎上!
前年,那個從碧海城來的珠商,人家就憑一枚東珠就討了張知州的歡心!”
“你那是有所不知,那個珠商,本來是想把所有的東珠都賣給張知州,可是知州給的價格太低,人家沒同意。
結果給張知州祝完壽之後,那珠商在回碧海城的船上,就遭到了劫殺!”
“噤聲!這是能說出來的麼?”
“有什麼不敢說的?張知州欺男霸女,掠奪富商家產,這都是整個湖州都知道的事情。他敢做,我們為什麼不敢說?我就是要……嗚嗚嗚!”
聽起來說話的那人應該是被捂住了嘴巴,然後隔壁就沒有再說關於張知州的事情了。
攸寧咬了咬牙,直接把筷子插進了桌子裡:“這當官的,比那些匪賊還要可惡!”
說著,攸寧看向白予墨:“小姐,不如我今天夜裡溜進知州府把他弄死好了!”
攸檀嘴角抽了抽,她們這位大姐,什麼都好,就是一提到這種狗官就忍不住想殺人。
白予墨輕輕拍了拍攸寧的肩頭:“好攸寧,先冷靜,我們現在最重要的不是殺了他。
而是找到證據,梳理他和那些匪賊的關係,把他們一網打盡。不然的話,湖州的老百姓,還是要受苦的。”
攸寧深深地吸了一口氣:“是,小姐。”
可是從這一刻開始,眾人就發現,這位平常很是冷靜的姑娘,好像多了一些心事……
白予墨和攸檀卻知道是什麼原因。
其實攸寧她們四姐妹,原來也是大戶人家的小姐,只因為當地知府貪財好色,看上了四姐妹的姨母,想要讓人家給自己當小妾。
四姐妹的父母因為保護小妹,被知府害死,四姐妹差點兒就被賣到了青樓。
被微服出巡的皇帝和皇后發現,這才殺了那狗官,救下了四姐妹。
四姐妹為了報恩,心甘情願地去學現在她們會的東西。
也是因為這件事情,四姐妹對白予墨忠心耿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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