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怪,溫覆會讓她主動抱抱他。
他看見周緒京了。
有時姜昭不得不承認,溫家的教育是畸形的,他們培養繼承人,只教手段,不修私德。
溫覆和周緒京一對比,處處都拿不上臺面。
他也不知道,惹怒那個男人,會付出什麼代價。
姜昭帶來的竹蓀,晚上用來燉雞湯。
她照樣和以往一樣,餐桌上安排得面面俱到。
“去叫你小叔叔下來吃飯吧。”
溫老坐在主位,餐桌上再沒旁人,顧文殊在醫院,溫明謙在公司,溫萊幾乎不在家裡吃飯。
姜昭去周緒京房間,剛要敲門,門開啟後伸出一隻手把她給拉了進去。
周緒京單手撐在她身後的門上,肩膀傾壓,彎下腰盯著她耳朵上的花。
礙眼得很。
“這麼喜歡?”
“這個麼?”
姜昭把花掐下來給他看,“挺好看的呀,多好的一朵小野花。”
“妹妹,野男人路邊採的野花,你給別在頭髮上,是要存心氣死哥哥?”
姜昭眉目流轉,嬌俏得很,“吃醋了啊?”
周緒京黑眸輕眯,薄唇繃直,淺淺的嘶了一聲氣。
“喲,妹妹這是看出來了啊,哥哥還以為醋得不太明顯。”
哪不明顯了,他都開始咬牙切齒了。
姜昭把花給扔了,雙手搭在他肩膀上,墊高腳想親他。
周緒京偏頭躲開。
她再墊墊腳。
他又躲。
姜昭壓著眼色,微微偏開臉兒,“看來哥哥是不太好哄,那哥哥先醋著吧,我下去吃個飯。”
她手往下滑。
周緒京託著她手肘給推了回去。
“親,親還不行麼。”
她真是多哄一鬨的耐心都沒有。
把他晾在房間裡兩小時,一眼都不來看,他憋一肚子的氣,手機都快盯爛了也沒等到一條資訊。
心想一定要借題發揮,嚴肅的震一震夫綱。
結果人家剛到門口,門都沒敲,腳步聲在門口一停,他就開門了。
吃醋了得自己哄,她想親親了,他必須伺候,想想都來氣,想咬她。
“要瘋了你!”
姜昭摸著嘴角,幸虧他有那意圖的時候,她緊急退開。
捶了他一下,壓低嗓音:“這是老宅,你咬我嘴,不怕被看出來?”
“怕什麼,誰敢說出來?”
“我不跟你鬧了,我來叫你吃飯的,待太久了不好。”
姜昭推開他,去洗手間裡照鏡子,擦掉親暈開的口紅。
周緒京靠在她剛剛靠過的地方,她一走近,伸手把她抱過來。
“晚上彆著急睡,我過來給你洗頭。”
溫覆摸她頭髮了。
他連頭髮絲的醋都吃。
晚餐桌上就三個人。
如果忽略某人時不時的在桌下動手動腳,場面還算和諧。
天已經黑盡,細碎的小雪悄悄落下,窗外的造景假山上,很快鋪了一層銀白。
家裡開著暖氣,姜昭外套都沒穿,新中式的寬袖上衣不適合再套外套。
她把袖子翻了幾番,用襟帶固定住,她白天說了,想做些糕點,廚娘準備好食材,給她打下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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