群情激憤,紛紛指責馮氏的惡行。
所以這道聲音太過突兀,畢竟張縉用了內力。
原本激昂的圍觀百姓,紛紛朝聲音來源處望來。
只見一個身穿單薄衫衣的後生立在人群中,雖然跟大家穿得差不多,但那精亮的眸子,掃你一眼,便嚇得後背發寒。
就像被一隻毒蛇咬住自己,太可怕了。
崖石縣什麼時候出現這種後生了?
以張縉為中心,百姓分兩邊而立。
鄧縣令這時也看清了來者面容,驚訝道:“張大人,你咋來了?”
“大人?”
圍觀的百姓又後退了幾步,畢竟民不與官鬥。
“見過張大人。”
“大家請起。”
圍觀的百姓紛紛跪下來行禮,特別是剛才跟張縉閒聊的幾人。
斜眼偷瞄張縉,這個大人年紀輕,也太隨和了。
張縉拱手一禮:“見過鄧大人。”
“張兄有禮,請上座。”
一名衙差連忙搬來一把椅子,笑著讓張縉坐下。
他們也認識張縉,如今崖石縣有糧食吃,可都是這位張大人的功勞。
鄧縣令望向張縉的目光很是隨和,溫聲詢問:“張兄,剛才你喊慢著,你可是對這案子有別的看法?”
“正是。”
吳六苗頓感不妙,爬到張縉腳邊,哭訴道:“這位張大人,您不是咱們縣的人,您不知道情況,小的真的好冤啊,那個賤婦,竟然揹著我偷人,如今還跟那個姦夫藕斷絲連,求大人給小的作主啊。”
馮氏似乎看到希望,也跟著爬到張縉面前。
哀求道:“求大人明鑑,村婦真的沒有做對不起當家的事,我也不認識他,真的只跟他說了幾句話而已,我的丫丫真的是吳家血脈。”
林昌木的臀.部已鮮血淋漓,艱難地爬起來,跪在張縉面前。
“請大人作主,我是懷疑馮氏是我丟失多年的妹妹,才試著跟她接觸,以前我真的沒有見過她。”
吳六苗冷冷地掃視兩人,惡狠狠道:“你們以為狡辯幾句就能洗涮你們偷情的事實,我有村民作證,你們別想著靠張大人脫罪。”
吳六苗心裡得意,馮氏已是一個孤女。
如果將她們母女浸了豬籠,這嫁妝也不用退了。
別以為隨便找個男人就能充當家人找個靠山,就算是真的,丟了這麼多年,能有什麼證據。
他要將這些財產全留給將來的兒子,這對沒用的母女就得乖乖去死。
張縉對殺意特別敏感,冷笑一聲,痴心妄想。
張縉緩緩說道:“滴血認親這法子並不靠譜。”
“不可能吧,這可是咱們老祖宗傳下來的法子。”
“滴血認親怎麼可能不準,張大人,這話可不能隨便說。”
“如果滴血認親真的不靈,那以前的是不是也判錯了?”
“我不相信,滴血認親肯定是準的,不然怎麼說血脈傳承。”
“就是,如果兩滴血不能相融,怎麼可能是一家人?”
“俗話說血融於水,如果親生的父子都不能相融,那以後憑什麼斷定啊?”
“兒子就是血脈傳承,如果不能相融,誰知道是不是自家血脈?”
圍觀的百姓驚慌起來,畢竟有很多人的孩子長得並不像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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