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六苗的話音落下,拳頭紛紛朝他砸去。
“啊喲...啊喲...”
吳六苗蜷縮在地上,身上又被人踢了好幾腳。
“狗東西,害人不淺。”
“自己害人,還想拉上我們,打死你丫的。”
“差點害得我們沾上人命,我真是瞎了眼,才把你當兄弟。”
“幸好大人捅破你的陰謀,差點我們害了三條人命。”
“自己偷人還將這潑髒水潑到馮氏身上,不要臉。”
“現在馮氏有孃家撐腰了,我看你得意到什麼時候。”
“你們放開我兒子,我們家的事情管你們什麼事。”
“吳洪氏,你之前可不是說的,現在陰謀被拆穿,還這麼理直氣壯,誰給你的膽子。”
“那你們也不能打我兒子,她就是個不會下蛋的母雞,這怪得了我兒子嘛。”
“人家沒生兒子,也不是你們想方設法害死人的理由。”
“她想讓我兒子吃絕戶,死了也活該。”
吳六苗的娘跟村民對罵起來,她以前在村裡就不是個講理的。
馮氏嫁到他們家,當牛作馬,當年也不是沒有懷了身子。
還不是被她折磨得流掉了,現在沒有兒子又怪到兒媳身上,太不要臉了。
都是一個村的人,誰家裡的那點破事瞞得過誰。
整個縣衙一會兒就像成了菜市場,鄧縣令很是尷尬。
驚堂木啪得一聲陣響,縣衙瞬間安靜下來。
“證據確鑿,林昌森,馮氏,無罪釋放。”
兩人連忙給鄧縣令和張縉磕頭,鄧縣令朝馮氏問道:“本官有失察之責,可為你作主一回,吳六苗也承認在外頭有人,你如何打算?”
林昌木希冀地望向馮氏,馮氏看了看身材瘦弱的吳丫丫。
“大人,村婦想和離,帶女兒離開。”
吳六苗瞪著雙眼,怒聲喝道:“你嫁入吳家,七年來只生了一個賠錢貨,還想和離,沒門,我休了你這賤婦。”
如果被休,就能沒下她的嫁妝,吳六苗怎麼可能同意和離。
洪氏也嚷道:“她在我們家好吃好喝的住著,七年來不知道花了我們家多少銀子,現在就想拍屁.股走人,沒門。”
等過了這關,她就將那母女兩關在柴房,餓死她們,嫁妝還是吳家的。
洪氏眸裡閃過惡毒,張縉將這一切放在眼裡。
畢竟不是澤安縣的民事糾紛,她也不好班門弄斧。
鄧大人早就見慣了這些惡婦的嘴臉,在張縉的面前,他可丟起那個臉。
啪...
驚堂木震懾神魂,嚇得圍觀百姓身子一抖。
“洪氏,吳六苗,殺人未遂,罰銀二兩,重打二十大板。”
“大人,冤枉啊。”
洪氏,吳六苗連忙跪下喊冤,現在誰也不信。
衙差早就搬好板凳,直接將兩人壓趴在凳子上。
啪....
“啊...”
板子的聲音聲聲入耳,嚇得圍觀的百姓後背發寒。
“多謝大人為民作主。”
“本官現在宣判,馮氏與吳六苗和離,吳丫丫歸馮氏所有,嫁妝歸馮所有,另吳六苗,以後每個月需交100文生活費給吳丫丫,一直到她及笄之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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