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過羞辱人的,卻沒見過秦牧這般羞辱人的。
旁人皆是露出一副古怪至極的表情,想笑卻又不敢笑來。
秦天面色難看到了極點,幾乎是從牙縫裡蹦出這幾個字來:“少主倒是好大的威風,豈不知你半月前不過如廢狗一般?”
秦牧嗤聲一笑,開口道:“那你可真是錯看秦倡與秦放之流了,他們豈不是連廢狗都不如?”
此言一出,秦天再度吃癟。
畢竟,秦倡不算,但秦放可是他爺爺的得力干將。
誰想也不到,這位得力干將竟會在秦牧手中吃癟。
說實話,剛才聽到這個訊息時,秦天還不大相信,直至此刻他也沒弄明白,為何秦牧能與秦放一戰。
“我看你不行禮便就退下,莫來煩我。”
秦牧說罷擺了擺手,他是真被大長老這一脈的人搞煩了,當下他只想趕快回去修煉。
畢竟,天大地大,都不如自己的拳頭最大。
秦天陰晴不定地看了秦牧一眼,旋即道:“你蹦躂不了幾日,就算是這少主身份,遲早也是我的,雲城大比那日,我會當著滿城人的面,廢你,殺你!”
秦牧轉身而去,懶得多做糾纏,只是離開前留下話音。
“等你。”
不到半個月後的雲城大比,對秦牧而言至關重要。
除去與大長老的賭約,這一戰是他能揚眉吐氣的好機會。
只要在大比中奪魁,父親身上的壓力也會少上很多!
當然,最重要的是,秦牧也想知道,自己這段時日的苦修,效果究竟如何!
畢竟秦家的那些個長老,食古不化,實力難以與四大家族的天驕相提並論。
那裡才是他秦牧真正的戰場!
秦牧回到了住處,盼希那小妮子似乎還未回來,這段時日她一直忙著自己的搞錢大業。
秦牧也沒多問,只是讓她放手施為。
一切妥當,秦牧坐在靜室蒲團上翻開了三千劫指。
此功,被稱為自殺功法不是沒有道理的。
畢竟,每一道劫紋,都需要修煉親身經歷劫難方可銘刻。
三千劫指中,只記載了數種劫紋的修煉之法。
畢竟篆刻劫紋的方式都一樣,問題在於從不同的劫中才能得到不同的劫紋。
譬如說天劫,便需要修士在應天劫之時,刻意承受天劫所帶來的痛苦,要足足撐到劫紋成型!
不過,一旦能夠得到天劫劫紋,便可氣血化做劫雷之力,尋常修士,壓根承受不住這一指威能。
天劫對目前的秦牧而言尚且遙遠。
三千劫指內所記錄的劫紋,他目前所能夠凝聚的,唯有火劫與水劫。
這修煉之法,倒也簡單。
只是秦牧不由得露出苦笑意味。
“大鍋……烹自己?”
秦牧真就按照書上所言,在院中架起了一口大鍋。
同時,早早堆好了乾柴。
就算是心中有所準備,等真到了這一步時,他依舊有些猶疑。
但轉念一想,他此前經脈被廢,能重走體修已屬不易。
若再無法守護自己的身邊之人,與廢人何異?
“雲城大比、大長老、還有那般多的敵人!”
秦牧一咬牙,點火,走入大鍋中盤膝而坐。
起初,溫度並不是很高,以秦牧的肉身能夠隨意扛住。
但後來,伴隨下方鐵鍋燒得通紅,秦牧的面板也逐漸變得滾燙起來。
他不在意氣血抵抗熱流,而是徹底放開自身防禦,任由那灼熱之感蔓延全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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