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夏……夏總，對不起，我們……我們只是跟瑩瑩開個玩笑！”
林菲菲結結巴巴地道歉，冷汗已經浸溼了後背。
“玩笑？”夏嵐冷笑一聲。
“我女兒的尊嚴，不是你們拿來開玩笑的資本。”
她不再看她們，拉起夏瑩瑩的手：“我們走。”
經過兩人身邊時，夏嵐腳步一頓，側過頭，用只有她們能聽到的聲音，一字一句地說道。
“回去告訴你們的父母，管好自己的孩子。”
“海城這片天，還輪不到京城來的過江龍指手畫腳。”
“再有下次，就不是律師函這麼簡單了。”
說完，她帶著夏瑩瑩，在全咖啡館的注目禮中，揚長而去。
唐暖暖和林菲菲癱坐在椅子上，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氣。
“完了……菲菲……這下怎麼辦？”
唐暖暖失魂落魄。
林菲菲咬著牙，眼中滿是怨毒和不甘。
“夏瑩瑩這邊動不了了……那就只能從顧書言身上下手！”
“他不是去瑞士了嗎？我就不信，他在國外還能有這麼多人護著！”
“你想幹嘛？我只是想得到顧書言而已，不要鬧出人命來。”
“放心吧，既然你想要得到他，不如就將人囚禁在身邊，我覺得人就見人心。”
“之前他那麼喜歡你，你囚禁在身邊，一兩個月，或者讓顧書言失憶，讓他再次愛上你，你不就得到他了。”
“這……”
“好了，別這了，幹不幹。”
“幹。”
“好，此事交給我處理吧。”
林菲菲做完還不由的吞嚥了一下口水。
之前在顧家的宴會上有幸見過一次，那個時候的他很是瘦弱，渾身沒有幾兩肉，就像是一個小可憐一般。
之前的她連施捨一眼都不可能，但現在不一樣了，聽說青雲智造背後的人是他。
沒想到這人現在這般厲害，看來之前都是在扮豬吃老虎。
這麼優秀的男人，唐暖暖怎麼可能配的上他。
唯獨自己……
林菲菲覺得自己比唐暖暖漂亮，當初，唐家失火，顧書言救了唐暖暖，但一直以來，唐暖暖都認錯了人，錯把明珠當榆木。
只要有點腦子的人，怎麼可能還會選唐暖暖。
至於夏瑩瑩，倒是一個比較難搞的競爭對手。
不過沒關係，她林菲菲想要得到的人，自然是自己的。
唐暖暖聽從了林菲菲的建議，覺得要是真的把顧書言囚禁在身邊，久而久之，他的心還是會回到自己身上的。
兩女人打著不同的算盤。
瑞士，蘇黎世機場。
顧書言結束通話電話，唇邊還殘留著一絲笑意。
耳邊彷彿還回響著夏瑩瑩那嬌憨又帶著幾分小得意的聲音。
連日的疲憊，似乎都在這一通電話裡消散了大半。
他拉了拉風衣的領口，清晨的空氣帶著阿爾卑斯山特有的清冽，讓他混沌的頭腦清醒了幾分。
他走到航站樓外的計程車等候區，一輛黑色的賓士轎車平穩地停在他面前。
司機是個面無表情的本地人。
顧書言拉開車門，習慣性地準備坐進後座，卻發現裡面已經有人了。
一個看起來二十歲出頭的亞裔女孩，穿著白色的連衣裙，正靠窗坐著，懷裡緊緊抱著一個帆布包，神情有些緊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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