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臨滿再說話,蘭巧就急匆匆跑走了。
因為天元帝親自為謝昭虞出頭,所以皇后那邊送來的賞賜和補品不少。
月枝在清算著庫存的事情,卻見臨滿冒著雨的跑回來。
“你怎麼淋這樣溼?”
“剛才遇到頤華宮的蘭巧,我把傘給她了。”
臨滿拍了拍水,將身上收拾乾淨後準備進屋:“才人這會在小憩嗎?我有事要稟告。”
“才人午休剛起來不久呢,你把衣衫換了再進來吧,免得自己著了風寒還傳給主子。”
月枝笑著,將門簾拉開回屋去了。
屋外春眠雨綿綿,謝昭虞正坐在案桌前,對著幾塊紙勾勾畫畫的。
“才人,您這是做什麼?”
“自然是為了宴會做準備。”
這些都是做孔明燈的材料,宴會除了要送趙淑妃一份大禮外。
澹臺琰凜的禮也不能少。
剛把一張紙畫完,臨滿就趕進來將剛才的事情告訴了她。
“奴才瞧著蘭巧她臉上傷像是被什麼利器傷的。”
“趙淑妃在吃過一次虧,自然是不想身邊的人有寵幸的機會。”
那個女人表裡不一的同時又惡毒,這一點她死活一次才看透的。
“月枝,把太醫院給本才人之前開的上好的玉顏膏,交給春眠,其他的事情讓她照之前說的辦便是。”
因為吳恙親自負責照顧謝昭虞,不過兩日就恢復了,隨後內侍省那邊便將她的牌子送上去了。
眼瞧著天快黑了,月枝帶著臨滿蹲在榻邊敲敲打打一頓折騰。
剛弄完不久外面傳來通報聲,謝昭虞準備到門口迎接。
和上次的素雅俏皮不同,“病”了幾日後,她特意裝扮了一副明豔動人模樣。
澹臺琰凜早就對她的美色垂涎已久,今日這身更將他勾得挪不開眼。
一進屋,他就將人橫抱起來往內間去。
“虞兒今日這裝扮仿若晨曦的牡丹嬌豔欲滴的,甚好。”
謝昭虞嬌羞的靠在帝王懷裡,柔若無骨地攀著他的脖子,柔聲說:“陛下就會取笑嬪妾,比起做牡丹花,嬪妾更願意像凌霄花。”
牡丹一朝落敗,凌霄花雖攀附人而活,卻將根莖刺入其中,奪取應有的養分。
說著,便埋頭蹭了蹭帝王的胸膛,柔軟的身子幾乎落在帝王結實的懷中,像菟絲子一樣。
一股淡淡的梔子花香拂面而來,女子嬌軟的身軀瞬間將他沉澱已久的慾望徹底點燃。
澹臺琰凜眼眸一沉,握緊她的腰肢順勢地跌入那錦帳之中。
有了澹臺“先生”的盡心指導,謝昭虞很快掌握瞭如何親吻。
情到深處時,帝王的大掌覆著她的後腦,低頭下去給她想要的深吻。
而她也毫不猶豫的接納帝王深沉又強烈的氣息。
一番下來,兩人呼吸早就凌亂的交織在一起。
若換作以往,澹臺琰凜極少有多次的時候,可謝昭虞的出現,讓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體驗。
在她眼尾紅得發燙時,帝王摟著她想要再次給她寵愛。
可剛吻上她的唇,下一秒兩人感覺天旋地轉的。
隨後砰的一聲!
那床榻竟從側邊倒塌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