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刻,我的呼吸幾乎都要暫停了。
我知道,是小哀。
這種觸感讓我想起了那個醉酒的夜晚。
也是她……
雖然對於那晚的記憶我很模糊,甚至很多時候感覺是幻覺。
但我清醒的被小哀觸碰這一刻。
那些記憶瞬間全都重新湧入了我的腦海。
那晚的攀上雲端不是幻覺,也不是夢。
是小哀真實帶給我的快樂。
小哀的小手很涼,也許是剛剛洗過衣服的緣故,我甚至還能聞到淡淡的草莓洗衣液香味兒。
小哀的小手順著被子縫隙,鑽入我的腰桿上。
她甚至不用過多動作,就足以讓我潰不成軍。
我其實內心是渴望的,但是……
我也是糾結的。
我真是個畜生啊!
我的呼吸越發濃重。
在小哀進一步行動的時候,我突然握住了她的小手。
屋裡的燈光昏暗,我看不清小哀的表情。
但我能感覺到——她的手在發抖。
就像我現在的心跳一樣。
“小哀……”我低聲喚她的名字,聲音沙啞得彷彿嗓子裡裹了砂紙。
我臉上彷彿有兩團火在燒,熱得發燙,連嘴唇都乾裂得不行。
她沒出聲,只是輕輕“嗯”了一聲。
那聲音清清軟軟,像是冰鎮過的藕粉湯,滑過耳膜的一瞬,酥到了心裡。
“我……我可以幫你。”
她低低地說。
我全身僵住,呼吸猛地一滯:“別這樣。”
“我們……”
“又不是沒做過。”她輕聲打斷我,聲音低低的。
我一下愣住了。
那天的夜晚……果然不是夢。
她真的……
我們之間,其實早就已經跨過了那道模糊的邊界線,只是彼此都在裝傻而已。
我艱難地嚥了口唾沫,手心冒著汗,嗓子更幹了。
“之前的事……對不起。”
“那天你醉了,我也……”
“我沒醉。”小哀輕聲說,“我是……心甘情願的。”
我喉嚨一緊。
她繼續說:“所以,跟你沒關係。”
“我做那件事,是我自己想做的。”
“你不必道歉。”
我閉了閉眼,低聲道:“你不用這樣。”
“我對你好,是因為你值得,而不是想從你這兒得到什麼。”
“你也不用……用這種方式‘回報’我。”
小哀沉默了一下。
然後,她緩緩開口,聲音依舊輕,卻清晰得像水珠落進池塘:
“那你怎麼知道,我不是……喜歡為你去做的呢?”
“你幫了我很多。”
“如果我什麼都不做,我的良心才真的會不安。”
她說著,一點點掙脫我握住的手,抬起頭來。
那一刻,我終於看清了她的臉。
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來,她的臉白皙清潤,眼神溫柔得像水,乾淨卻又隱隱帶著某種悸動。
我還想再說什麼。
可她忽然俯身,輕輕吻住了我的唇。
沒有一點預兆。
她的唇柔軟溫熱,像一塊剛剛入口的棉花糖,甜甜的,軟軟的。
我腦子裡“嗡”的一下,全空了。
這一刻,我甚至有些邪惡的想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