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錢叫你兒子拿去賭!沒錢賠咱的醫藥費是吧!”
“出來!滾出來!”
石滿倉突然就開始叫罵,一堆村民好奇發生了啥事兒,嘰嘰喳喳地就開始問。
“昨夜李寡婦那個臭娘們兒勾引我去她屋裡幫她洩洩火!”
“結果易新這個老賊竟平白無故打了我一頓!”
“瞧瞧我這脖頸被勒得,都紫了!”
“還有臉盤子也腫了一塊兒!”
這話一出,村民們渾然忘了剛才瞧的血腥熱鬧,興奮頭兒一下子就來到那事兒來。
“哇,我就說寡婦飢渴缺滋潤呢,你居然嘗過了,滋味兒咋樣?”
“生過娃兒的多少都鬆垮了。”
“李寡婦瞧著可不鬆垮,韻味足著呢。”
忽然間,話茬子的矛頭一下子戳到李寡婦身上,且石滿倉一頓黑白顛倒的控訴,髒水直接潑李寡婦一身。
而李寡婦也在圍觀的人堆兒裡,一直低調著的。
本還在教育張平安一定不要碰賭,這就是下場。
猝不及防的,就成了下一個被議論的。
“你胡說八道!你放屁!”張平安一下就炸了,衝到石滿倉臉前就極力大著嗓門兒反駁:
“明明是你強闖進了咱家裡來!你瞎放啥屁!”
然而聽見這話的村民的反應卻是:
“啊?合計著真進門兒啦?”
“既然進門兒了,那肯定是也進洞了唄,嘿嘿。”
“石滿倉,你個老小子,嚐了不少甜頭啊你。”
李寡婦昨夜為何那般,連來幫忙的易家人都全趕走。
怕的就是不管咋樣,髒水都一定會潑來她身上。
你越解釋,挨潑的髒水就越多。
她能想到的法子就是儘快地息事寧人,嚥下這口窩囊氣,讓事兒就像沒發生過一樣趕緊過去。
現在年幼的兒子急著維護孃親,卻也果然只會中了套兒。
屈辱讓她想死的心都有了,又不能死,因為兒子還小。
她咬著牙忍著屈辱,灰溜溜地牽著兒子趕緊回家。
然而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幾個村民卻一個箭步攔在了她前頭:
“哎喲,跑啥嘛,做都做了,有啥不能嘮嘮的?”
“就是就是,叫咱嘮嘮高興高興,大家一起高興高興。”
李秋雲被一堆老不正經的圍著,噁心的嘴臉,卻無力反抗。
此刻甚至連逃的能耐都無。
“高興啥?”
忽然間,易新的聲響從後頭傳來。
易新看著言語調戲李秋雲的牛窯工,眼神冰冷道:
“既然這麼高興,不如把你婆娘拎出來給咱高興高興,叫你婆娘挨個嗦咱牛子。”
“給咱嗦高興了,咱賞你一床子孫。”
“你!”牛窯工調戲旁人樂呵,遭人調戲了卻一下子就生氣了:
“敢碰老子的婆娘!老子就去告官讓你被浸豬籠!”
“易新!賠錢!昨兒個憑啥打咱!憑啥打咱!”石滿倉吆喝著勁兒也湊了上來,跟幾個村民合夥地朝易新發難。
易新扭頭回到院子,吆喝一聲“大山出來”,隨後就抄起鋤頭朝石滿倉掄過去。
“嘭”的一聲,石滿倉的腦殼被開了瓢兒。
“哎呀!你居然敢打人!”石滿倉吃痛慘叫。
然而易新這還沒完,下一記鋤頭又掄了起來:
“我何止敢打人,我還敢殺人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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