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月前,戴胄在酒樓裡與蘇策暢談一番後,心情久久不能平靜。
他深知交趾那邊的事情錯綜複雜,棘手異常,但他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會如此離譜。
以至於他開始懷疑蘇策是否在誇大其詞。
畢竟,如果因為這件事而耽誤了國家大事,那後果可是不堪設想啊!
交趾的這一攤子爛事讓戴胄心煩意亂,晚上躺在床上,他輾轉反側,難以入眠。
腦海裡不斷浮現出蘇策所說的那些話,以及可能帶來的種種後果,讓他感到焦慮不安。
第二天退朝後,戴胄並沒有像往常一樣急匆匆地趕回府,而是決定去找李世民好好談一談。
他覺得有必要將自己的擔憂和疑慮向皇上稟報,以免事態進一步惡化。
當他來到御書房外時,正好碰到王德。
王德見到戴胄,連忙迎上去說道:“戴大人,陛下叫您進去呢。”
戴胄心中一緊,不知道李世民這麼急著召見他是為了何事。
他深吸一口氣,定了定神,然後跟著王德走進了御書房。
一進御書房,戴胄便看到魏徵也在裡面。
他趕忙上前施禮道:“臣戴胄,給陛下請安。”
李世民面帶微笑,指了指旁邊的椅子,說道:“玄胤來了?先坐下吧,等我跟玄成說完事兒。”
接著又對魏徵說:“玄成,這不過是臨時救急,你就不能幫我分擔分擔?”
魏徵嚇得趕緊彎腰:“陛下,讓我兼任刑部尚書可使不得!我都這把年紀了,就怕耽誤了您的大事!”
“說什麼呢!”
李世民不太高興:“我年紀也不小了,照你這麼說,我是不是也該把權力交出去了?”
“陛下,我絕沒這個意思!”
“逗你玩呢。”
李世民語氣溫和下來:“晉江那樁案子之後,實在找不到合適的人,滿朝文武,我最信得過你。”
“陛...”
李世民一擺手:“這樣吧,你給我推薦個能當刑部尚書的人?”
魏徵向來清正,從不搞結黨那一套,哪有現成的人選?
再說刑部尚書這麼重要的職位,哪能隨便開口?
“你看,你也沒合適的人吧?”
李世民笑了:“放心,就先頂著,只是臨時的。”
魏徵不好再推辭,只好答應下來。
“對了。”
李世民突然想起蘇策說的話:“蘇策那小子求我,說明年長安的長安大學開學,讓你去當先生,幫我培養些懂法律的人才。”
“這...”
“先別急著拒絕。”
李世民笑道:“誰知道明年啥情況,到時候再說。”
“是,那臣先告退了。”
“去吧。”
李世民讓王德拿來個盒子:“玄成,你年紀大了,多注意身體,這些補品是新羅進貢的,拿回去補補。”
魏徵心裡一暖:“謝陛下!”
等魏徵走了,戴胄上前:“陛下,我有事稟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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